陈默轻轻推了镜，忽然伸手拂去我肩并不存在的灰尘：&ot;你确定删净了？&ot;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过我的颈动脉，&ot;我有很多备份。&ot;

    &ot;闭嘴！&ot;我猛地挂断，司机从后视镜投来诧异的一瞥。

    &ot;变态！&ot;我猛地站起来，椅在地板上刮刺耳的声响。几个同学诧异地看过来，陈默却已经直起，脸上挂着优等生标准的微笑。

    我攥圆珠笔，墨在纸上洇开一片。课铃一响就拦住他：&ot;我们已经两清了。&ot;声音压得极低，&ot;你说过就一次，录音已经删了。&ot;

    电话那传来低笑：&ot;你舍得让他知，他的小课代表被得&ot;

    &ot;这么晚还在学校？&ot;校工突然现在门，我慌忙拉衣领。

    我直接拨通电话：&ot;再有次，我就把录音笔的事告诉夏老师。&ot;

    &ot;晚了。&ot;他轻松制住我的挣扎，从袋里掏手机——屏幕上是我昨天在材室满脸红的照片，&ot;你说，如果夏老师看到这个&ot;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浴室的镜前，用遮瑕膏一层层盖住锁骨上的痕迹。校服领拉到最，袖严严实实地遮住手腕上的红痕。可当指尖不小心碰到腰侧的淤青时，还是疼得倒一冷气。

    「材室。放学后。」

    「味不错。」

    陈默：「材室。现在。」

    &ot;不如这样，&ot;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ot;每周三午，材室。&ot;冰凉的丝绸缠上我的手腕，&ot;否则这些照片会现在&ot;领带突然收，&ot;教育局的举报信箱里。&ot;

    租车里空调开得太冷。我蜷缩在后座，间残留的疼痛随着每次颠簸尖锐地提醒着刚才的暴行。手机又震了一，陈默发来照片——材室地板上，躺着被我丢弃的草莓味避包装。

    洗手间的冷让我打了个寒颤。冲刷着间的狼藉，却洗不掉肤上青紫的淤痕。镜里的女孩嘴红，睛里布满血丝。我用巾狠狠拭，直到肤发红刺痛。

    洒的突然变冷。我望着雾气中模糊的镜，里面的人影渐渐分裂成三个——乖巧的课代表，夏老师的小人，以及陈默的玩。

    远传来脚步声，陈默瞬间松开手。学生会的同学抱着资料经过时，他正在彬彬有礼地向我讲解竞赛题，镜反着光，像个完的优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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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里，陈默的座位空着。直到第一节课铃响前，他才慢悠悠地晃来，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束在带里，镜后的睛平静得像无事发生。经过我座位时，一张纸条轻飘飘地落在我摊开的习题集上：

布料上沾着血丝和浊。校服裙勉能遮住的指痕，但锁骨上重迭的咬痕却无可藏。

    手机屏幕又亮起。这次是夏老师的消息：

    我狠狠踩在他锃亮的鞋上：&ot;离我远！&ot;

    走廊上的同学来来往往，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他俯假装帮我捡笔，温的呼在我耳后：&ot;夏正源今天给你准备了什么？新的竞赛题？还是&ot;手指在桌沿轻轻一敲，&ot;他的味？&ot;

    家门的灯光温得刺。妈妈站在玄关，目光落在我皱的校服上：&ot;补习到这么晚？&ot;

    &ot;删掉！&ot;我扑过去抢，却被他顺势在泥墙上。他的贴着我，明显的变化让我浑僵。

    「明天放学来我办公室，有新的竞赛资料给你。」

    午休时的天台空无一人。我刚推开门就被拽影里，陈默的膝盖开我的双，手掌重重在我腰间的淤青上：&ot;昨晚梦见你了。&ot;他的声音带着的沙哑，&ot;梦见你这里&ot;手指到裙摆边缘，&ot;着我的东西去见他。&ot;

    &ot;落、落了东西&ot;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ot;竞赛题很难&ot;我低换鞋，锁骨上的咬痕藏在影里。

    浴室的开到最大。我跪在瓷砖地上呕，却什么也吐不来。红了肤，却盖不住陈默留的。

    夏老师：「办公室等你。」

    放学铃响时，我的手机同时震动。两条消息一前一后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