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租车后座，双间还残留着夏老师留的灼。每一次轻微的颠簸都让我想起他最后冲刺时绷的腰线，以及西装料大侧的细微声响。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陈默发来的照片里，那支银录音笔在材室垫上闪着冷光。

    &ot;师傅，麻烦在前面的便利店停一。&ot;我哑着嗓说。

    便利店的冷气让我打了个寒颤。站在避货架前，我故意拍了张照片发给陈默：&ot;要草莓味还是薄荷味？&ot;

    他秒回了三个问号。我慢条斯理地打字：&ot;不是你说要尝尝夏老师的味吗？我帮你买了同款。&ot;发送键的瞬间，有扭曲的快。

    手机立刻震动起来。陈默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比往常更加沉：&ot;你玩我？&ot;

    &ot;十见。&ot;我挂断电话，把避扔购篮，又拿了包巾。结账时店员多看了我两——凌的校服裙，锁骨上新鲜的咬痕，还有微微发抖的手指。

    推开材室门时，陈默正靠在垫上摆录音笔。月光从窗洒来，给他镜片镀上一层冷蓝。我反手锁上门，金属碰撞声让他抬起。

    &ot;录音删了。&ot;我把便利店塑料袋扔到他脚，&ot;现在。&ot;

    他捡起袋看了一，突然笑声：&ot;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ot;录音笔在他指间转了个圈，&ot;我要的是你，不是这些垃圾。&ot;

    我走过去，当着他的面录音笔的删除键。陈默没有阻止，只是用膝盖开我的双：&ot;夏正源碰你的时候，也穿这条裙？&ot;

    我站在材室中央，陈默的膝盖势地我双之间。月光从窗斜斜地照来，在他镜片上投冷冽的反光。他忽然伸手扯住我的领结，布料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ot;自己脱。&ot;他松开手，向后靠在垫上。

    我的手指搭在衬衫纽扣上，解到第三颗时故意放慢动作。陈默的呼明显变重了，结上动。当衬衫从肩落时，他猛地起把我在垫上。

    &ot;夏正源是不是这样碰你的？&ot;他咬住我的耳垂，手掌暴地前。疼痛让我瑟缩了一，他却变本加厉地掐住端，指甲陷的肌肤。

    垫的革冰凉刺骨。陈默单手解开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绷。他扯我的底时，布料撕裂的声响伴随着他的冷笑：&ot;穿这么廉价的款式来见我？&ot;

    的望抵上来时，我意识并拢双。他掐着我的大侧生生掰开，没有任何预兆地驱直。涩的带来尖锐的疼痛，我倒一气，指甲陷垫表面。

    &ot;疼吗？&ot;他俯掉我角的泪，却更加凶狠地冲撞，&ot;就是要你记住这疼。&ot;

    每一次都像要穿脏。他掐着我的腰留青紫指印，西装料着的。当他的拇指上前端脆弱的小时，疼痛与快同时炸开，我仰起脖无声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