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汉拉比法典》有写『以牙还牙，以还』，你们知吧？」

    「你他妈的……真的跟你夫上床？」

    我手忙脚地穿好衣服，光脚衝房门。晓却不慌不忙地走到床边，拆开一个保险包装，然后把保险拿来拉后丢垃圾桶。

    晓僵住，整个人还坐在我上。她的还分开着，汗还没乾，脸上的红还没退。

    门又一次被狠狠地摔上，留混、汗味——和那张还没冷掉的床。

    「姚力！等等，有话好说……」

    我吞了，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站在他面前，像个狼狈的小偷。

    「你不想让晓纯知？」他冷笑一声，「你搞她妹妹，现在还想保住你们之间的关係？sky，你这渣男！」

    「你、你怎么会来……」晓的声音像是破掉的玻璃。

    「我打你电话你不接，我以为你事，结果我赶来，看到的是这鬼东西？」他的声音里带着震惊、痛苦、怒火，一起炸开。

    他沉默地盯着我几秒，神里是压抑着的燎原怒火。

    「我知我错了……但你听我说完，我不想让这件事扩大，尤其——」我咬牙，语气低了来，「尤其不想让晓纯知。」

    「你他妈有什么好解释？你是晓的夫欸，你了姊姊又她妹妹？」他的拳突然挥过来，我来不及躲，被打得往后跌在床上。

    晓终于从我上爬来，手忙脚地拉t恤，可怎么遮也遮不住那双刚被过的大、还在发抖的手指、还有那满脸未褪的慾。

    我试着站起来说话：「听我解释——」

    我动弹不得，还在地上，整个人像被剥光的罪人当场审判。

    姚力盯着我们两人，嘴角竟挑起一个近乎邪魅的笑容。

    晓惊叫着：「不要打他！」

    我皱眉：「你是说什么意思？我又没你的牙，也没你的……」

    他正要走公寓，我在门把他拦了来。

    晓从房间里走来，穿了件宽松的外，发还着，神却很冷静，说：「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

    他转过，神像要杀人，呼急促，拳握：「你还有脸跟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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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声音颤着，懊悔而急促，「你想打我一顿我也认了，想要什么补偿的话，我都同意。只是——不要牵连到其他人，好吗？」

    我没空她，心里只有一个念：追上姚力。

    「补偿？你想赔给我什么？一段？一个人？还是你的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也没办法赔我。」

掉，是晓电脑的视讯聊天页面。

    他却不理会，撂一句话：「你们两个等着，看我要不要把你们的影片直接传给晓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