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么恐怖？那我最近得早回家，你也别加班加到那么晚，免得被那个变态给盯上。”

    “那你怎么老盯着人家不放？”

    电女声随着一阵急刹响起，秦乐施偏看向窗外，半垮不垮的破旧平房上印着一个鲜红的“拆”字。

    “诶，你听说没有，那个变态杀手前几天又作案了，我听人说他把人肚都挖空了。”

    “那你现在还恨他吗？”

    “我什么时候班哪是我能说的算的，要不是那个狗老板天天盯着，我才不……”

    照片上的标题写着：“效仿者再次作案，死者被掏空脏，切小指，丢弃在西市区某废弃建筑工地

    郑衡神严肃，把声音压到最低，凑近对宁苏说，“有人在西市区发现一新的尸，应该是效仿者留的。”

    “那你就是还对人家恋恋不忘。”

    “才不是。”宁苏翻他一，“我和他之间不怎么样都是没可能的，就像这样就行。”

    他开同城推送，一张未打码的血腥照片赫然现在屏幕上。

    他垂眸，快步了车。

    “新市区佳林路站到了，请车的乘客带好自己的随……”

    秦乐施有个习惯，他喜每个月一天坐公车绕着弥南转一圈，没有目的地，随地车，他觉得这是理解一座城市最好的办法。

    青年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铃声骤然响起，他很快接听键，眉不自觉拧成一团。

    秦乐施意识着自己的太，开那张照片，里面是一赤的男尸，他的腹被人整个抛开，挖空所有的脏，放一大捧白玫瑰，鲜红的血将玫瑰的染透，整个场面看起来血腥又诡异。

    等他挂掉电话，宁苏才问，“郑衡，是不是又事了？”

    宁苏眨眨，看着自己面前这位老同学兼曾经的同事，轻声回答，“我说不来，要是我真的恨他，当年就应该直接把他给淹死，不至于到现在才发作。”

    他保存键，刚推去，那条帖就被封禁，消失在各旅游推荐和打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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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苏没心思吃东西的，小喝着杯里的绿豆冰，“我不知。”

    嘈杂的议论声，断断续续从后排传来，秦乐施掏有线耳机上，把歌切到碧昂丝版本的《crazy  love》，夕淡金的余晖透过玻璃车窗照在他上。

    穿着便衣的青年刑警坐在宁苏的对面，大扒拉着碗里的面，老铺的风扇不是很好使，转起来的时候带着一阵咯吱咯吱怪声。

    我给你买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