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在我面前撒谎是不可行的，所以就用这糊其辞的说法来掩盖真相吗？”

    白桑榆冷哼一声，“你应该知他这辈最恨的就是像林与善那样的人，就算他真的上你又怎么样，在知真相的那一刻，他还是不会退让，为了他，也是为了你，离开宁苏。”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已经既定的结局？“秦乐施说，“命运这东西从来都不是既定的，况且没有被审判过的人怎么能算是罪犯呢？”

    白桑榆握拳，但背后灼烧的莲让他逐渐冷静来，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问了秦乐施最后一个问题，“你杀的人是什么样的？”

    “是应该离开世界，去拥抱幸福的人。”秦乐施缅怀，“死亡是一件神圣的事，我从来不送肮脏的东西上天堂。”

    这场谈话之后秦乐施和白桑榆之间的话变得很少，虽然还在一起工作，但两人却总是一副各有心事的样。

    这天晚上白桑榆刚班就接到了宁苏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事找他，他没法拒绝，和宁苏约在一家清吧。

    宁苏比白桑榆要早到一会，等白桑榆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和吧台的调酒师闲聊，对方显然很喜他这款，十句话有九句都在推销自己。

    但宁苏现在对钓凯没什么兴趣，抿了两尾酒，便不怎么说话，直到白桑榆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他才回过神，给白桑榆了一杯和自己一样的。

    调酒师看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浅，调好酒后又转战另一位落单的顾客。

    宁苏像往常一样上打量白桑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他还贴着药的手上，“你的手，怎么回事？”

    白桑榆说，“在厨房菜的时候没注意划了一。”

    宁苏冷笑一声，“什么菜能伤到这个位置？你次编谎话前至少先想想合不合常理吧。”

    “……”

    “你不想说就算了。”宁苏撑着，把喝了一大酒，带酸甜味的酒刺激着他的咽，他轻声说，“这次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