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这觉，烟草混杂着死亡，外搭爵士乐和雨前沉闷的空气，所有的一切都在把事的发展推向不详的方向，但谁又在乎呢？

    命运是否既定？

    顾临川门时，外面刚落起雨，豆大的雨滴伴着沉闷的雷声，一颗一颗从天上砸到地上。

    他把门关严，又转去关客厅的窗，稠密的雨帘被风屋里，把他额前的发浸。

    顾临川不在乎这个，确定窗也关严以后，转上了楼。

    白桑榆似乎知他会来找自己，并没有关门，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

    “哥。”

    顾临川走上前，想去抱他，却被白桑榆躲开了。

    “回来了？”

    白桑榆转过，看着顾临川，“今天阿苏来过。”

    顾临川垂帘，轻声应，“嗯，我知。”

    “他要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白桑榆很平静，“就像很多离我而去的人一样。”

    顾临川问他，“哥舍不得他？”

    白桑榆摇，“其实那不算一件坏事，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痛苦，却只有那一个可以彻底解脱的办法，只是这让我想起一件事，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之所以没能手杀掉林与善是因为她还他，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她的本不是一个男人，她上的只是虚幻的泡影，是本不存在的幸福。”

    顾临川不知为什么白桑榆会突然说起这些，“哥……怎么突然这样想？”

    “有而发吧。”白桑榆轻笑起来，他伸手去接从外面落来的雨，“你说我一直以来所追寻的好结局是不是也是虚幻的，我永远没法解脱，永远要被困在回里。”

    “其实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和别人建立联系。”顾临川走上前抱住他，“不是所有的关系都会给我们带来痛苦。”

    “但幸福永远是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