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苏把这件事告诉白桑榆的时候，他正在给秦乐施送的那盆浇。

    宁苏话没说完，那边突然没了声音，白桑榆喊了几遍，他才继续，“不好意思，刚才乐施找我。”

    “乐施也会一起去，就当是郊游，要是那个谁……他愿意来也行。”

    “我不准备告诉他。”宁苏说，“不然他肯定拿我当病人看待，我就想好好活一段时间，像普通人那样，说起来你最近有空吗，我想去爬山。”

    大多是些和心理恐惧相关的老片，顾临川问白桑榆为什么喜看这类型的电影。

    这案暂时被定为意外死亡，但局里还是有不少人不太相信那么大个连环杀手居然会就这样意外死掉，毕竟这年坏人可比好人活得久多了。

    他最近都没去植园上班，秦乐施也没找过他，像是笃定他不会把那棵古树掩埋着的秘密说去。

    宁苏沉默一阵，叹气说，“他死的那天是个暴雨天，法医对他肺的残留的过化验，的确是那条河里的，虽然我现在对这因果报应不是很信，但现在也没有合适的解释。”

    “嗯，我会去的。”

    他们对河岸上了仔细侦察，但弥南前些天是连续雨天，又刚过大暴雨，不要说鞋印就是河岸边上的土都是刚翻新的，什么也查不来。

    “嗯。”宁苏轻笑一声，“这不是我租的那个房有吵，我就想着走之前换个安静的地方。”

    白桑榆说，“暴雨天他一个人去郊区的河堤什么，等着被淹死？”

法医废了好些功夫才完尸检，但dna比对的结果却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浮尸就是他们找了好几天的犯罪嫌疑人刘志。

    “那你……”白桑榆顿一，“有和他说过你生病的事吗？”

    “只有你和我？”

    听见那个杀人犯意外死掉，白桑榆拿着壶的手有些发颤，他问宁苏，“你觉得这件事真的是意外吗？”

    “爬山？”

    “这是最说不通的地方，但他的社会关系很正常，找不有杀人动机的嫌疑人……”

    “你现在是和他住在一起吗？”

    刚从库里捞上来的鱼虾很新鲜，在他手间颤得厉害，他熟练地用刀背把鱼拍，破开白肚，一掏脏，刮掉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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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临川的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至少会时吃药和休息，得空的时候他们就窝在小别墅里的放映室里看电影。

    “嗯，以前在黔州的时候我们还经常爬山来着，到弥南以后光顾着那些烂事，都没爬过这里的山，就想着去看看。”

    挂掉电话以后，白桑榆把手里的壶放好，楼去理完饭需要用到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