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垫上，上带着淡淡的红酒味，“可能因为恐惧是我现在唯一能及到的？”

    “原来哥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吗？”顾临川笑着看向他，“我以为你本不知什么是恐惧。”

    “恐惧也分很多，有句话怎么说的，关心则。”

    “那你现在在关心什么？”顾临川问他，“或者换个说法，你在害怕什么？”

    放映室里没开灯，只有荧幕白的光影照在白桑榆的脸上，他的睫上颤动，青灰的睛像是一潭沉寂的死，“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的命运是既定的，那我们所的一切是否都是徒劳。”

    他知秦乐施在那里等他

    乔明珠辞职了，因为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乔明珠的位置，顾临川连着加了几天的班。

    他和乔明珠是大学校友，当年为了盘活新盛，他了不少功夫才把自己这位厉害的师兄请过来。

    虽然明面上乔明珠是顾临川的特助，但他在新盛的权利堪比副总，很多要事都是乔明珠在理。

    顾临川问过他辞职的理由，乔明珠说他想试试自己去创业，从零起，还让顾临川放宽心，他不会和传媒相关的行业，毕竟他手里还有新盛的原始，犯不着左脚踩右脚。

    他一定要走，顾临川也不好拦着，给他办了送会，又添了一笔不小的创业启动资金。

    送会从他们班一直开到天黑，顾临川被拉着了不少酒的，到别墅的时候还有些。

    他没回自己住的地方，用钥匙打开小二层的大门，喊了好几声白桑榆都没听到回应，拉开灯以后才发现客厅茶几上放着一盒栗糕，面还压着张纸条。

    “和宁苏去理一些事，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记得吃药。”

    顾临川心不大好，压没糕，去冰箱里找喝，路过灶台的时候他发现，白桑榆从租屋里带过来的刀少了一把，还是专门用来剔骨的那把刀……

    他心里生些不祥的预，拿手机给白桑榆打电话，对面很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