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会垂世人，是因为人想要神的垂，如果是真正意义上的神明，不是被幻想来的，至少也应该是无无求无的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生灵对于它来说都该是平等的，没有低贵贱和大小之分，它不该人，也不该恨人，被赋予了彩的神，那便不是神了。”

    “你这样说话很像他。”

    秦乐施并没有明，但他们走知那个人是谁。

    白桑榆无所谓地轻哼一声，“我只是在阐述我的观而已，你知的，我本来就和你们不一样。”

    “所以你理解不了我所说的痛苦，也理解不了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

    “别想当然，我也是会得到痛苦的，只是和你们相比，我更多的是空虚，不知该什么，对一切都没有兴趣，只有酒，香烟，，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秦乐施眸垂去，他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那你就没有想过要彻底解脱吗？”

    白桑榆的呼一滞，刀刃冰凉的变得格外明显，他没有回答秦乐施的问题，反而问，“这就是你的理由？”

    “不算是理由，我只是想要帮他们一把。”

    “……”

    “桑榆，如果有一天你拥有了正常人类的，我想你会理解我的。”秦乐施的嘴角上扬，他朝着白桑榆伸手，“而且我觉你离那一天不远了。”

    “我对拥有你们的没兴趣，对你的法也没兴趣，”

    白桑榆说着转过，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住，“对阿苏好吧，我现在不杀你，不代表我以后不会动手。”

    秦乐施看着白桑榆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暮里，他轻哼几句童谣，在外面了会风才回到帐篷。

    宁苏习惯带着助听睡觉，听到声响，起帮他去扯毯，“你在和桑榆聊天吗，说到这么晚？”

    “就是随便聊了植园的事，你被我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