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垂着眸不说话，不想回答什么“没关系”或者“请你次注意”这样令他再次到尴尬的话。

    终于觉察到不对，姜远抬眸和陈述目光撞上。

    “那你穿好衣服过来吃饭。”陈述终于拉开距离，抬脚往外走走去。

    姜远才终于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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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姜远似乎听到陈述很轻地笑了一，又好像没有，但姜远绝不会抬去探究。

    但姜远现在很清醒，清醒地觉得这里离沙发的十步距离有太远。

    姜远无法自控地想到了昨晚，他疼得哭了许久。其实不算哭，只是因为痛苦而泪。

    而后，陈述抬起另一只手伸向姜远的睛，姜远意识地闭上睛躲了一。

    走到床边，他倾把衣服隔着被放到姜远上，然后轻轻抬手着衣服，看向姜远。

    空气一滞。

    但也显得矫和脆弱。

    陈述却毫无察觉似地，好像试图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好吧。”

    陈述跟着姜远的目光看向沙发，这才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你的衣服脏了，今天早上才让服务生拿走洗。这是上次剩的衣服，我刚拿来，忘放到你床边了。”

    他继续：“我想你……可能了，或者发炎了。我买了药膏，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

    姜远现在无比后悔，他很少泪，但在昨天，他没有控制住绪，还被陈述发现了，但他不希望得到怜悯，也幸好陈述当时并没有怜悯他。

    姜远盯着沙发上的衣服，正纠结呢，浑然不知陈述正靠在墙边看着自己。

    目光笑，像电视剧里那，好早餐后温柔地喊自己女朋友起床的霸总。

    指腹很，姜远瑟缩了一，而后到一阵寒意。

    “不用。”姜远生生挤这两个字。

    姜远觉到一沉，不自觉地把收了。

    姜远忽地觉得各不适与尴尬，他立即移开目光，又看向沙发。

    很诡异的画面和角带。

    “不好意思，昨天我过于心急，没考虑到你毕竟是第一/次，是我太过冲动。抱歉，把你疼了。”

    姜远的彻底抬不起来了。

    但陈述还是扶住姜远的后脑勺，用大拇指轻轻挲了一姜远的睛，语气很轻很歉疚地说，“睛了。”

结束后，自己怎么就敢一丝不苟地直接走向浴室，也许是破罐破摔，又也许是当时酒劲儿未消，他昏了。

    说着陈述走过去拿起衣服，向姜远走过来。

    “醒了？”

    他努力用了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而后起往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