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太记得清当时是在何境况写那些文字，隐约想起当时还有好多人，隔着屏幕，兴采烈地一起写、读、论，后来那个社区解散，我也回归现实生活。上大学后和一些人联系过，但后来也是渐行渐远渐无书了。

    他与赵宣和，本是多相像的人。

    刘窠将余的话吞肚里，看赵宣和轻轻拿过他的手卷，俯一拜。他里本盛着临安的灯火，那一刹那，尽数熄灭。

    “珍重。”

    刘窠握了卷轴。

    他终究只是临渊人而已。

    听闻徽钦二帝北狩了。

    “先生，当年先帝因你受弹劾，与老臣结怨颇。”同样垂垂老矣的臣，“你可知，先帝如何讲你的？”

    “陛若真羡我，那便跟我走。”赵宣和听到边人，“不三月，他们另立明主。你我五湖隐迹”

    后记

    “若以天为渊，我不过你一尾鱼。你临渊羡我，倒也罢了。”他轻声，“可惜世事为渊，你我皆是池鱼。”

    刘窠站在原地。待侧烟尘散尽，他翻上，向着临安去了。

    回看《草木》里，最得意的一篇是《三弦》，反复看的一篇是《奇迹之山》，认真扩容的是《赐良谋》。

    即使是金兵破了汴梁，刘窠也风雨不动安如山地留在临安。

    最终不过临渊羡鱼，又相忘江湖罢了。

    远有城郭，燃着星星的灯火。

    “哈，连六郎也要走？”赵宣和松开他，苦笑一声。

    这一本短篇小合集是我三年来的产，自己看的时候能到很明显的脚趾抠地。当时什么题材都敢写，写，然后逐渐知自己可以写什么。

    那日江南着黄梅雨，满目天青。刘窠在檐煮着茶，自己和自己棋。忽遇一人，自称京中来，怀徽宗赵宣和旨，有相奉。

    他递过来两幅手卷，皆是刘窠赠的。

    刘窠咬了盏茶给他，微微一笑：“好个慕之，可欺金石。”

去，我得废掉。”刘窠从行里拉几卷手卷，“这是我路上在驿站画的，有落款，陛权当是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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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陛，话不能这么说。”刘窠起牵，两人在皋野上走着。星垂平野，月儿弯作银钩。一阵风过来，撩着人的衣摆，不知何去了。

    “六郎！”

    从看到尾，觉自己的文风变了好多，从《纷呈》到《羡鱼》，看着觉不是一个人写的。好在前后逻辑的连贯好了一，转折也没以前那么生了。不好在里面还有很多错别字没改，我喜用手机写东西，有时候大晚上黑灯瞎火地写，经常犯愚蠢的错误。

    “他说，刘源其人，风骨萧然。寡人于源，慕之，可欺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