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看不。”

    孟微之朝他一笑。江南树到自己的手腕被虚握住，灵力源源不断地来，似是要将他裹住。

    “我把他带回去。”孟微之看向南乡，“之后就靠你了。”

    鼓乐未停，风不止，他拽着江南树快步回、走向沉坛。后人被扯得踉跄了几步，他也没，手中聚气破开天地门，拉着江南树直接踏其中，沉坛上刹那间空无一。

    再一睁，就到了大罗天的初元殿。

    活了这么久，这样的“意料之外”也是实在少见。孟微之一门就松开手，将那霜玉碎片悬到空中，天目一开，只见那灵焰中悬浮的哪里是什么霜玉，分明是碎成砾块的顽石！

    后有些响动。

    他懒得回，开喊：“群玉，缚！”

    那青玉串自江南树怀中飞，将鬼鬼祟祟往外走的人捆了个结实。

    “不是，你怎么喊得动它？”江南树在地上，哭笑不得，“我不缠着你了，让我走成不成？让我在和浦扮个游神就算了，你们天怎么还缺假的啊？”

    孟微之闭上天目，在他边一坐，托着看他。

    “你慌什么？”他，“我在呢。”

    江南树蹙着眉看他，半晌，轻声：“你许诺我要替我破执念，还算数吗？”

    “自然算数。”

    “可如此，我会归于希夷。”江南树挣扎着坐起来，“就算能苟且回，也圆不回这个弥天大谎！”

    “若到那一步，我便真赋你神魂、将你化。”孟微之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那是胡说的。”

    江南树看向他，梢红了一片。

    “我真的不想再带着这些念，留在世间了。”

    那睫间的将孟微之唬得心一颤。他接不了话，抬手叫群玉松开江南树，着他的肩：“现在，可愿意同我说你的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