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说了。”江南树，“我早就认识你。”

    孟微之了一，声音有打颤，但还勉维持着镇静：“你既然让我来，就应该好这样的准备。我上的录音不止这一个，你大可以好好找找。”

    他近视度数并不，平常并不一直镜。上学那会，他常用的是一副黑的框，工作后单位给他了如今这幅细框，而之前的旧早就不止往何去了。

    江南树的语气听起来很愉悦。孟微之背对着他，听到他朝自己走过来、在摇椅之后停来，而后一双手握住那椅背上端，遏制了轻微的摇晃。

    孟微之反应了一会，回过，有些迟疑地看向他。

    “要不你告诉我，你在那虚拟世界里都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江南树在他耳边，诱劝一般，“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接来到底想什么。”

    神明计划？

    投影仪被打开，白墙上现杂无章的画面——火箭发，大海浪涛，狂风之中的树叶还有间断现的雪屏幕。他们在画面之前，无人言，孟微之目不转睛地看向那些稍纵即逝的瞬间，直到前变得模糊——他眨了眨，上镜，忽听江南树在后：

    好像是被推了一把，孟微之竟想去抓他的手。他将那冲动来，低着不作声，听江南树继续：“你那时候就对虚拟空间很兴趣。虽然我不常来，但你每次汇报的时候我都在，我知你在想什么。”

    “是也不是。”

    “你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他走到那把摇椅前，利落地坐，“总不至于是来代你的违法节吧。那你可找错人了，我现在就帮你拨打我们的基地的电话。”

    “你和他们一拍即合，然后有了桑。”江南树没有停顿，静默地扶着摇椅，“但你考虑过后果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孟微之，“你为什么要知这些……”

    “你疯了！”

    “你之前那副镜哪去了？”

    “这儿不太合适吧，”江南树偏过看他，“不过，若是你烈要求的话……”

    “那确实很可惜。”江南树笑起来，“我倒是真想带东西来，咱俩要是能换一换就好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录音被悬在二人之间。

    我们……

    孟微之啪一拍开他的手，向房间中央走去。

    “后果？”孟微之直起，“现在对我而言就是最坏的境了。我把不属于真实世界的东西带了来，而我如今的神状态无法满足重回桑的要求——桑的每一个环节都备最优秀的人员，在测试结果面前，我现在是一个可能随时人格分裂的潜在神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