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个世界就像一个漏风的房，在到开裂。”江南树耸了耸肩，“数据，电，磁场——然后就是撕裂。人类从量力学时代就形成了对理学的单一刻板认识，自认为革新——世界上只存在经典力学的时候，大家也是这么想的……”

    他顿了顿，因为好了。孟微之抢先去开微波炉，示意他继续往说，就听江南树懒懒：“算了，你估计觉得我是神经病。”

    “不是啊，”孟微之喝了一，，“你是天才。”

    他说这话时就像呼一样自然，江南树却不说一句话地看了他好久。

    “世界之外还有别的世界，你是想说这个。”孟微之继续，“假设——假设我认可，那么你为什么判断你所在的空间就是真实的？或者说，什么算是真的？”

    这是一个关键问题。

    他猜江南树一定在潜意识中预设过这个问题的答案。此时江南树在无意识的况和系统产生互，构建了这个空间，据经验，唯一可能将他拉回现实的可能就是让他发现自己在一个虚拟世界中。

    一旦发潜意识的自我保护机制，他们两人都有大概率被系统识别，然后制登。

    这已经是最顺利的况了……

    “我不在乎。”江南树。

    孟微之怔住：“什么？”

    双肩被人握住，注视他的仿佛不是刚才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孟微之倒退一步，望面前那人中，只听他：

    “只要看到你在我前，什么都算数。”

    从“苍梧”说起

    孟微之没敢看江南树的脸。他盯着那杯晃动的，到指关节微微发颤。半晌，他装镇定地将喝完，将空玻璃杯递了过去。

    “我不问了。”他，“收拾东西，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