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夕笑得很释然：“不，我知。”

    “我知那个人是谁。”

    梅洵雪咬着牙问：“是谁？我去把他杀了。”

    戚夕涣散着双眸，乏力，原本的猜测成了现实，戚夕笑笑，侧过轻轻啄着梅洵雪的双。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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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漫漫，待到初雪消之时，谢荔才解决了姚山之事。山火式微，已经没有扩散之相了，孙涯近日来陷了昏睡之中，整日缠绵在床上，孙延年见状也顾不上姚山一事，只得离开往都城去。

    如此一来，在姚山的也不过是谢荔与左然这两个能主的。

    陈县令胆小，原本也是不主张引开渠，但效果显著，脸上也浮现笑意来了。

    摆好酒好菜招待二人，谢荔酒桌间问起已然有了几分醉意的陈县令：“此次能够顺利解决山火一事，也脱不了县令的帮助，只是谢某一直想不明白，这姚山自县志有记载以来，就未曾听闻过山火一事，今年是冬天格外旱吗？”

    陈县令红着脸摆摆手：“哎，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只是之前从来没有过这么严重，也不敢记，如今怕是遭罪咯。不过听您这么一说，倒是有听说过之前就有庄稼汉说是那天好像是有火星划过……哎，不过这天灾的事，谁说得好呢。”

    “从哪里来的可还记得？”

    “那、那就不知了。”

    火星？天灾，恐怕没那么容易。谢荔将杯中浊酒饮尽，拇指与指夹着杯轻晃，只觉得昏脑胀，是故意想要引火烧山，为何呢？这么一来，对两的百姓和官兵都有害无利，稽南侯蛰伏南疆已久，不会轻易此事。

    那会是谁呢？

    左然：“谢兄，可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