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序则确实有一张好脸，一张初北基地装瞎被人盯上劫财，扯他的罩后却让人半决定一并劫的脸。

    现在这张造主偏过度的脸上，换了一张扬扎的白金发，与雾灰神秘迷醉的眸相得益彰，又让戚怀仁捺几年之久的“之心”不住蠢蠢动。

    霍序则没接话，开门见山：“找刑厄的话，他不在家。”

    戚怀仁抬冲霍序则了个手势，不知是打招呼，还是示意霍序则楼开门。

    一张五年来南基地没有任何人质疑梁幸养他当菟丝，为他置办衣住行会觉得不正常又或者产生过半不值绪的脸。

一级戒严状态，所有人员无特殊外许可不能离开自居所。

    霍序则答应了刑厄不再伤害自己，所以他即使有神不知鬼不觉外的能力，霍序则依旧被稳稳“禁锢”在了家中。

    铁门外的戚怀仁挑了挑眉梢，依旧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我是来调查一周前观察中心半夜失火案的，正当理由，为什么不敢来？”

    梁幸比戚怀仁晚北基地，戚怀仁是南基地第一批投靠北基地的异能者，他这气，必定是在透一个讯息：他的住所要优于梁幸。

    霍序则来到楼，隔着雕铁门与门外的戚怀仁对面而立。

    “他只是在基地还有一个家。”戚怀仁这么说一定已经调查过了，但霍序则不否认却也没承认，只回说，“你在南基地不也有好几个家？刑厄不过两个而已。”

    戚怀仁就那么站在别墅门凝视了霍序则好一会儿，过了阵才：“不请我去坐坐？”

    ——直到，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你还敢来？”霍序则自认上次刑厄已经将话说得很明白了，他看着戚怀仁但避开了对方的睛，“我现在是刑厄的人。”

    霍序则站在别墅三楼的卧室台上，居临看着雕铁门外，曾经刑厄夜站过的位置如今站着的人。

    霍序则将门锁打开，戚怀仁首先开：“北基地首席执行官的福利待遇的确是好，据说梁幸都还在住单间。”

    “他正在执行秘密任务，当然不在。”戚怀仁似乎对刑厄的动向了如指掌，眯了眯笑，“而且他本来也不住这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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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怀仁静静盯着霍序则的一白金发，他打听到霍序则的睛大约只是短暂现问题，有人曾几次见过霍序则独自在北基地大楼外等待刑厄一起回家。

    一张在末世逃亡路上不说话，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哑，却依旧可以不费灰之力抢走瞿星瀚追了许久的女异能者的脸。

    “戚怀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