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白族默默沉思，忽而拍掌，“是了是了，玄武昭氏，曾是玄武大将军。与她还有那人，皆为年少至。”白族激动起来，扳住云霄肩膀：“你是她的女儿！你是她的女儿！”

    我从未见白族如此失态，不免诧异。云霄更是被白族的话，得糊涂。不过她也激动起来，因为或许白族知晓她的世。于是她问：“这位老伯，你可是识得我的生父母？”

    白族喃喃：“识得，自然是识得的……你的母亲，便是昔日的朱雀灵皇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她那个落不明的独女——宵宵公主。”云霄念叨：“宵宵…宵宵……”

    我也是一怔：没想到云霄，竟是那妖妃楚氏之女，怪不得云霄她容貌如此众了。只是那妖妃楚氏和我那早亡的大伯叫宋什么远来着，似乎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世人都说，她是害死我大伯的凶手。

    云霄面激切：“莫非我父是朱雀末代皇帝轩戈？”白族淡淡一笑：“这倒恐怕另有其人。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或许你能解开世之谜。她找了你许久，但你义父把你藏得太好了，她一直找你不到。”

    二十二、云霄，堂？

    白族带着我与云霄，乘小舟西，穿过中山河，来到了一片漠漠草原。原野上的房屋尤为特异，仿佛以琉璃瓦堆砌而成，映一片晶莹剔透的苍翠。

    草原上也一派闹，许多女孩在原野上嬉戏、空翻。只不过清一都是女孩，我和白族不免显得几分另类——万丛中两绿。其中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着灰衣裙，望着那些女孩们，既慈蔼又有几分威严，一看就是她们的首领。

    当那位妇人见到我们，便切地迎上来。她朝白族喊：“白朔族！”那些女孩们也停了嬉戏，朝我们这边看来。

    白族则拍拍她的肩：“看我把什么人给你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