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琉璃圣原上的这段时日里，我天天喝着、吃着烤羊，受着青草的芳香，看着那些年轻的女孩在草原上练习骑，我到一从未有过的安宁。我的手也渐渐恢复，不需要再坐椅了。

    完全没有料到，绕了一圈，云霄竟是我大伯的女儿。

    “宋明路，那不就是昊文帝？原来你是昊文太？”云霄恍然大悟，“昊文帝死于新皇寒珑剑……难怪你说你与那新皇寒珑有仇了！”

    至于那白族、那老白，更是偏心。自打看到云霄后，就偏袒她。把白虎族珍藏的一批宝藏都白白送给人家。特别是白虎族不外传的武功阵法——《白虎兵法》，之前我向他讨要，他就支支吾吾。云霄只不过提了一嘴，白族就专程给她送去，耐心地给她讲解。还提防我与云霄走得太近，担心我把她带坏。

    然而仍有一个未解的疑问——那云霄的父亲究竟是谁？这个问题在云霄心中自然也盘旋许久，只听她亦脱问：“暮尘姑姑，那你可知我的生父亲究竟是谁？究竟是否是那朱雀帝皇轩戈？”

    我带坏她？她那一副金刚不坏、力大无穷的样，我能带坏她？论打斗，我完全不及她彪悍。

    宋清远，我一愣：咦，这名字咋这么熟？平文君的大公？昔日我的父帝也曾是平文君，还有我的大爷爷亦是平文君。那这位平文公——宋清远，不正应当是我父帝的兄弟、我的大伯？

    云霄也转过来，定定地看着我：“什么？你是我堂弟？”

    白族代我答：“他的父亲宋明路，是你父亲的堂弟。宋明路后来被老平文君收为养，也算自家兄弟。”

的言语，我总算些微理清了其中的关系：原来这位叫暮尘的妇人，是云霄母亲的手。二十年前，云霄母亲灵皇妃去世，云霄也不知落。暮尘便继续打理由灵皇妃生前所创灵门，将十几人的灵门发展为一千多人的娘军。并在白族的盛邀，来到琉璃圣原。

    之后，暮尘便带我与云霄住了琉璃屋。暮尘对云霄又尊敬又疼，让手的那帮女孩都听云霄的号令。暮尘对我，则颇有几分提防，说不上喜还是厌恶。

    这白族，就是见人家姑娘得漂亮，老不正经。

    最艰难的一段时光终于过去。

    那叫暮尘的妇人慈地看着云霄：“你的父亲是平文君的大公宋清远。这紫玉铃铛，便是昔日他与你母亲的定信。”

    站在一旁的白族，此时瞅了我一：“敖爖，没想到吧，你这一路竟找到了你堂。不过，你可别想着打你堂的主意！”

    二十三、前朝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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