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馆里正闹，男男女女，各项运动都有。

    顾所穿了便服，正在角落打乒乓球，和他对打的也是个者，发白了一大半。

    叶桑榆看他气质不像是一般人，顾所招手，把拍给她。

    他们打了三局，她全输了，者笑着汗，冲她招招手。

    两人喝着，顾所主动介绍：“这是咱们市里的……”

    “就叫我老张。”

    “那不行，老领导。”顾所忙说使不得，叶桑榆同样称呼他为老领导。

    “那些举报文件都是你寄去的？”老领导上打量叶桑榆，年轻不大，眉清目秀，眸光锐。

    叶桑榆意识看了一顾所，顾所挑明：“桑榆，这是调查组的领导，你可以直接说。”

    她也没藏着掖着，能关于秦熙盛，董正廷等人，别是有证据的，还是在搜寻证据的。

    将近20分钟，叶桑榆条理清晰地全说明。

    老领导边听边，末了赞赏一句：“你记得很清楚，”他指了指脑，“在这里面过了好多回了吧。”

    “是。”叶桑榆最后提起2年的牢狱之灾，“这对我来说，是无妄之灾，法律迟到，但不能缺席，我就等法律给我一个公正，这两年的牢狱生活，我不能白过。”

    老领导，与顾所神汇，应声：“我能理解你的心，如你所说，法律会还所有人公平与正义。”

    顾所附和：“过程虽然曲折，但光明终究会来的。”

    冠冕堂皇的话，叶桑榆不愿再说：“要是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我听说，你那还有个录音笔。”老领导切正题，叶桑榆偏看顾所，他也没闪躲，大大方方地承认：“确实是我汇报给调查组的，合调查组，是责任，也是义务，桑榆，你可以把录音笔给调查组。”

    叶桑榆反问：“现在抓住秦熙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