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年听得一愣。

    背信弃义，又是个雷，苏杳杳极其痛恨，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的范围。

    除此之外，她还从这番话里听了一的“对立”味，是人妖两族的对立。

    这思想太古旧了……两族都和平共几百多年了，早就没了歧视。

    替人类卖命……

    现在就是从街上随便找个老太太都不会这样想。

    背信弃义是一回事，杀人、杀妖又是另一回事，无关族，罪犯都会受到制裁。这是现今最基本的一条法律，连三岁小孩都知。

    霍祈年一时有些茫然，这苏杳杳究竟在里待了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该不会从小就在山里，一直没接过社会吧！？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这古旧的思想，苏杳杳才没对她动手？因为她们都是妖族，是同类。

    但她若是不识好歹，对着的话，那就保不准了。

    “……你说的是，背信弃义的人就该死。”霍祈年附和着，故作一副无奈的样：“我抓她不过是接了调查局的委托，赚闲钱罢了，谈不上为谁卖命。”

    “……调查局？”听到这个词，苏杳杳皱了皱眉，仿佛第一次听说似的，中闪过一抹不解，她也没多问，只：“你想明白了就好，蛇妖和公孙无期，我都不会给你的。”

    霍祈年暗中了拳，她心有不甘，可又没别的办法。苏杳杳的实力远在她之上，看来只能想办法去搬救兵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打扰了。”霍祈年冲她笑了一，尽量装的很轻松，“反正你也不想留我，那我这就走人？劳烦你告诉我怎么去呗？”

    苏杳杳扫了她一，叹了气：“我是不想留你，但你也不能现在就走。我知外面都是人，整座山都被他们封了，你去了万一告密怎么办？”

    “我不是……”

    霍祈年还想辩解一句，但话到嘴边她突然发现说什么都苍白无力的，本没有保证。

    她去就是为了告密啊！聪明如苏杳杳，怎会如此大意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