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说不清，所以能顺理成章拿来当挡箭牌的只有外貌。

    肖约：“后来呢？”

    黎颂给自己拿了一罐啤酒，啪地打开。

    “后来我们走得越来越近，我发现这个人很有趣，而且很优秀，非常优秀，从各方面来说。成绩、格、为人、相貌……就连她表现的暴力，都对我有一致命的引。”

    她看见沈悄在巷里和找麻烦的混混打架，血腥与暴力的画面刺激得她发麻。那是她人生中最堕落一段的时间，而十七岁的沈悄，就是她堕落十八岁里最墨重彩的一笔。

    家养的玫瑰和被遗弃的蔷薇纠缠在一起，在那个夏天，那个雨季，疯狂地向上攀着，野蛮又模糊的在腔里肆。

    肖约手上的易拉罐受到挤压发咔哒一声响，酒顺着指尖滴到五位数的地毯上。

    她猛地看向黎颂，而对方却面向她上方的虚空，本没有注意到她的惊愕，更没听见她声音里的颤抖：“你……喜上她了？”

    “对。”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让肖约的脑变成一片空白。或许曾经有过一些微妙的直觉，但是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敢想过这会成真。

    黎颂喜过她，那么后来发生的一切……真是太荒谬了。

    她偏苦笑了一声，匆忙地抬手蹭了尾。

    黎颂并没有察觉她的不对劲：“不过那个时候我哪有资本谈恋这事，自己后的烂摊都理不完，所以这段故事没什么结局。”

    肖约：“为什么没有结局……”

    为什么没有结局？她在问黎颂，也在问十一年前的自己，可是她比谁都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意义。

    “换生的三个月结束，她走了，就在我考结束那天。我跑到航站楼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了。”那天黎颂提着准考证，站在机场外的夕，她很难过，却无能为力，只能抬告别。

    肖约红着睛抬：“你去……你去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