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自己的嘴角了一。

说像她这样侍奉人无可避免地会招人烦吧？

    “……”

    至此我才抬起，看着面前的“老”一脸郑重：“您说得是。”

    “这、与些老来往有什么乐趣？”

    “丫，这几日过得可好？”

    “呃……丫。你若再不松手，这书可就烂了。”

    “我，会争取到那一天。”

    “我这就去和天君说说让你随我离开，免得——”玄漓还要继续说，目光却无意间扫到桌案：

    这姑娘……娥真真可惜了啊。

    不过这工作既没作也没挑战，日过得甚是平淡无奇，只有一些老神仙隔三岔五的来阅书顺便和我唠唠嗑，时间了便也生些。其中与我谈得最为投机的要数月老和药君。

    “谁？”听着我压不走心的回答，玄漓还是锲而不舍地表示他对我的关心。

    说着，明净的看向我，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仿佛月照霜台，清丽难言。

    ——不过，她该庆幸遇上的是我这么个没脾气的凡人。

    兴是见了我此刻晴不定的脸，她当即警觉地收回了周文艺到掉渣的气场，福了福：“婢多言了。时间不早，仙歇息吧。”

    不得不承认，映寒虽生得一副冰人的，里却是一派火烧得那叫一个噼里啪啦……难，她是暗暗倾心于哪位仙君了？

    “好，好。”我无视凭空现在我面前的玄漓，继续看书。

    我心自然兴她终于可以不再神神叨叨，只是这样一个不尴不尬的结尾实在让人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在她迈门槛的前一刻我问了一句：

    “嗯，这么和你说吧，”我耐心，“我每日起来都要梳洗化妆，辰时去散步，回来再喝一杯刚刚沏好的茶。我喜这些事？习惯成自然罢了。”

    如此，平淡好地又过了几日。

    “嗯，月老、药君……”

    然而玄漓像是没有自我觉悟，皱着眉摇：“不成，不成，我不能让丫整日和一群老不死的打，这不，现在越是显得老气横秋了，”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端详了我一番，“瞧瞧，瞧瞧，脸上都添皱纹了。”

    刚把书重新摆回书架，也不知这姑娘是不是中邪了，只听得背后传来她幽幽的自语：

    “啧啧，看上去像是老了五百岁的。”

    “那个人……你们在一起？”

    原来，九重天到今日为止已度过了无法数计的漫岁月，正如开正盛的琼树，所有看起来都穷尽繁华。神仙们大多承袭了先人的功业，生活逍遥安宁到极致，至于天帝手那一帮人更可谓是文恬武嬉，而他本人也是个睁一只闭一只的亲善主儿，只要自个儿过得舒坦别的也不求——该说是觉得没有求的必要。

    “可有结识什么小姑娘小伙的？”

    “那，一个人也是这样吗？”

    她脚步一顿，缓缓转过来：

    从我生起，凡界的天气变化就十分异常：时而大雨经久不息，时而烈日万里无云，电啊雷啊什么的更是现得毫无章法。敢这些个仁兄光顾着自己快活了丝毫不顾老百姓的死活！狗官、呃不对，狗神仙都去死吧！

    “有，有。”

    “习惯……成自然……”她低低地重复着，若有所思。

    自来这天，我得到的第一份仙职便是传说中的琅嬛仙者。

    闻言我搭在书上的手指不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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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嬛”者，天帝藏书之阁也。

    事实上，这个真没别的，也就一个好：方便读到各珍稀藏书。

    ……当然这些都是腹诽了，我不可能明面上对这些随便一个什么诀就能把我撂翻在地的神仙摆一张臭脸，看不惯他们多我站稳脚跟后向天帝申请去个云游仙，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vvv

    药君每每来此都会给我带上几颗他新炼的丹药，颗颗都颇为有用，我将它们收到瓷瓶里以备不时之需；至于月老送的红线，我大多用来补了衣服，以致他每每见我便怜悯“真真不知趣，真真不解风”……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以及与老神仙们的谈，我模糊地了解到了一些现如今天的状况：

    但是！作为一名光荣的凡人代表，我忍不住有些忿忿儿的了！

    这一切的源貌似只是因为我随手拿了一本无伤大雅的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