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梨原本只是坐着，很快因为他的亲吻整个都往后仰，手撑在琴盖边缘。

    电钢琴不时发轻微碰撞的音响，在两人齿缠间，成了最暧昧的伴奏。

    他用指腹挲着她后脑发那一，细腻又黏人，让她几乎要化在他怀里。

    她轻轻息着，睁开看他，那一瞬间四目相对，他的神低沉又认真，像落的光，被她一望穿。

    江小梨角弯了一，睛亮亮的，像一只刚被亲懵的猫，懵懂又迷人。

    他似乎被她这神看得呼一，没忍住，又低咬了一她。很轻，却带恼羞的惩罚意味。

    “别用这神看我……”他的声音哑得不行，“不然我真的会失控。”

    江小梨眨眨，小声反问他：“刚才不是已经失控了吗？”

    陆砚低笑了一声，声音像划破寂静的低音提琴，贴着她耳边沉去：“这才是开始。”

    耳边安静极了，只有两人的呼渐渐织，齿相抵间有声微响，像偷偷升温的乐章，节奏慢而缠绵。

    江小梨指尖不安地蜷了蜷，随即顺着陆砚的衣领探去，指腹贴上他耳侧那一小片温的肤。

    陆砚低低了一声，那声几乎是被她到的反。他微微一颤，整个人不自觉地更近，像是想把她完全包裹住。

    他的手指她发间，掌心贴着后脑勺，轻轻着，像在安抚，又像在一沉沦。

    他们都舍不得结束这个吻，却也怕太用力把这温柔碎。

    像刚刚学会怎样去喜一个人，只能用最温柔又最贪婪的方式，小心地靠近，再靠近一。

    不知过了多久，陆砚终于退开一，额抵着她的，气息还不稳，嗓音也更哑了：“会怕吗？”

    江小梨轻轻摇了摇，声音到几乎听不见：“不怕。”

    她像是怕他不信，反而主动贴过去，在他上轻轻啄了一。“你的亲吻我觉得很舒服。”那一的，像一滴落在火焰上。

    陆砚低笑声，结了去，心里被她那一句“觉得很舒服”勾了一。

    “你真的……”他声音很轻，却压得极低，“怎么会这么直白。”

    江小梨仰看他，神却很真诚：“我是说真的。”

    那一刻，她像只的小兽，里亮晶晶的，像是心都了去，还不怕他不接。

    陆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忍住低，又轻轻亲了亲她的嘴角，那一没有望，只是很轻、很温柔，像是在回应她的坦率，又像是在安抚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