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岚，“放着吧。”

    严默问：“要抹掉痕迹？”

    “嗯。”

    “那这次行程？”

    “照旧。”关岚。

    严默，去了。

    关岚抬手桌面，“沉青。”

    “关总。”沉青起过去，站在他面前，有无所遁形的觉。

    关岚抬审视她，推桌上一份文件，“你解释一。”

    文件是门禁系统警报，显示总裁办公室异常的时间，照片，录像，声音，非常的详尽，详尽到她睡在桌方，伸来的手和，清到能看清楚她发丝发梢的分叉。

    如果开视频，恐怕还有她睡着之后的哼唧和梦话。

    当然关岚没有这个闲心，他问：“你不知办公室有监控？”

    沉青脸发青。

    她当然不知，以前和关岚在办公室，从来没被人拍到过。

    她害怕他，又十分窘迫，只能低，“对不起。”

    工作日不开，原打算假期重新去找房，这段时间也考虑过住酒店，但好一的酒店住不起，差一的酒店不安全，走在路上总觉有人跟踪，二姑又拒绝她投宿，思来想去只有住公司这一条路。

    她艰难，“我最近不方便回家，睡在办公室，以后再不敢了。”

    是不方便回家，还是没有家可以回？

    她气不好，穿得寒酸，几件旧衣服换来换去，神凄惶。

    职不足一月，还没到发薪日，缺钱，没钱租，要住公司？

    人都到他边了，有什么困难不能和他说？

    关岚眉心微皱，话到嘴边咽回去。

    她可以睡他床上，可以睡他怀里，就是不能睡地上。

    他有洁癖，生活习惯很讲究，无法容忍她天席地的行为，并莫名其妙对此同受。

    他甚至浑泛起密密匝匝的意。

    关岚脸黑沉，“沉青，你被辞退了。”

    “啊！”沉青尚未反应过来。

    “去。”毫无的话语。

    “对不起，关总我……”沉青工作刚上手，摆正心态后日很好过，浮华集团员工福利好，办公楼有空调有堂，有健房和洗澡间，她真的舍不得走，而且地毯铺很厚，真的很好睡。

    电话来，关岚没有接，坐在办公桌后面定定看着她。

    办公室宽敞空旷，只有电话铃声反复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