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午，光沿着窗边缓慢动，洒在沉予安房间整洁的书桌上。苏念笙背着书包站在门边，有些不自在地踩了踩脚尖，目光扫过男生房的每一寸，最后落回他上。

    「还是……客厅比较好吧？」她低声说。

    沉予安倚在书桌边，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怕我吃了你？」

    「……你家就你一个人吗？叔叔阿姨呢？」

    他挑眉，「你怕，还是期待？」

    苏念笙脸一红，没再多话。她坐到他的书桌对面，翻开课本，开始补习。最初的几十分鐘他们都很安静，只有铅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但气氛不知何时变了味。沉予安靠得越来越近，讲题的声音越来越低。

    她本想移开，却发现椅卡住了。

    「这题……」他低声凑近她耳边，语气不急不缓，指尖落在她的题目上，却缓缓移到了她的手背。

    苏念笙的肩膀不自觉一震：「你讲重。」

    「这不就是重吗？」他声音低哑。

    她动了，想把手回来，却被他一把握住。他的手掌灼，力却克制得刚好，像是早就习惯她会挣扎一样。

    「笙笙，你不是不知我在想什么，对吧？」

    苏念笙垂，不敢回应。

    他突然起，走到她后，弯腰从背后环住她，手指扣住她握笔的手：「写不去就别写了。」

    「沉予安……」她低声喊他的名字，像在抗议，但声音里更多的是慌。

    「我们什么都还没啊。」他的贴近她耳垂，轻轻呼气，「我连碰你，都还没有碰到最里面。」

    她僵了一，呼成一团。

    他牵起她的手，往他自己的方向引去。苏念笙的手碰到他的隆起时，几乎是惊叫声。

    「这是你来的，笙笙。」

    他转过她的，让她坐上自己的。她坐时不小心压到他，那份度和炙让她整张脸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说过，只要你说不要，我就停。」他额抵着她的，声音低得几乎贴着骨。

    「你……你什么时候要……」她的声音糊，没能问完。

    他只是吻她，齿间带着压抑的温柔，像是拖住什么野兽的韁绳。

    「等时机对的时候，笙笙。」他声音低得像沉在底，「但今天……我们还可以再试试到哪里。」

    他的手从她裙摆方探，手掌贴上她大侧，缓慢地。她倒一气，手死死揪着他衬衫背后，息声几乎被压在他齿间。

    「不会不去的，放心。」他低笑着，手指隔着布料勾勒她的形状，「但这样……我也可以让你得不行。」

    她的早已发，起伏得剧烈，每一呼都像是哽咽。

    「笙笙……乖一，让我碰，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她角微红，像是被欺负的猫，咬着不敢声。

    他一引导她，贴合，着最亲密的地方，即便隔着层层布料，那刺激还是几乎让她失控。她整个人靠他怀里，手臂环住他脖，像是找不到依靠地只能抓住他。

    「我们这样，不算真正的……对吧？」她轻声问。

    沉予安没回答，只是吻住她的，久地、像是答应，也像是拒绝。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从他上来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替她把裙摆拉好、把散的课本收回原位。只记得他最后靠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