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的早晨，校园里一如往常的吵闹嘈杂。课间走廊上满是学生的脚步声与谈笑声，却在某个角落里，悄然生一丝不同的气息。

    苏念笙今天依旧绑着低尾，穿着整齐校服，只是原本清淡的上，像多了说不清的粉红。她走教室时有些慢，彷彿还没完全从週日的补习里恢復过来。

    林芷安第一个察觉异样。她坐在苏念笙旁边，注意到她门时微红的耳，还有坐时不小心皱起的裙摆。

    「你昨天去哪了？我传讯都没回欸。」林芷安咬着小声问。

    「去补习。」苏念笙低声答。

    「喔？」她挑眉，「谁教你？沉予安？」

    苏念笙没说话，只悄悄翻开课本，但指尖轻颤了一。

    林芷安锐地捕捉到那细微的动作。她偏过看了看后排，那个靠窗坐着的男生正一手撑着，懒洋洋地看着讲台方向，嘴角却压不住地勾着笑意。

    她一瞬间懂了。

    她们班的沉大爷，从没对哪个女生笑得那么明显过。

    ——而且那笑意，分明藏不住昨天午的馀韵。

    「你昨天没来图书馆自习喔？」江呈煜坐到沉予安旁边，语气淡淡的，像是不经意问。

    「嗯，在家。」沉予安随。

    「在家？」他角一挑，视线不动声地扫过前排的苏念笙。

    沉予安没接话，只是勾了勾，拉开屉拿笔。

    江呈煜没再多说。

    早自习结束后，苏念笙走到饮机前装，结果被走廊转角的影挡住了去路。

    「让一。」她皱眉。

    「补习还顺利吗？」沉予安问，神落在她脖上那几乎消退的红痕。

    苏念笙一顿，侧过低声：「……你别讲话这么大声。」

    「有吗？我讲很小声啊。」他笑着贴近，声音低低的，「你不怕被人看到我们昨天在我房间什么，我就没差。」

    她脸瞬间红透，手里的瓶差没握稳。

    「我哪有……我们又没……」她语无次，耳发。

    他看着她的反应，轻笑了一声，低在她耳边：「那次让你有。」

    苏念笙差没原地炸开，转就要走。

    他却伸手拉住她手腕，力轻轻的，带着一撒式的。

    「笙笙，别那么快躲。」

    她回瞪他，底却有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