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彼此的呼声，还有窗外夜悄悄潜来的凉风。

    苏念笙整个人被拥他怀里，后背贴着柔的床垫，而他覆上来的躯，带着一克制不住的重量与度。

    她的还微微红，因为刚才的吻。他低吻着她角，吻着她耳垂，每一都带着极的绪，像是把过去数不清的克制都缩在此刻。

    「笙笙……我们真的可以吗？」他的声音低得发颤，像是在问她，也像是在问自己。

    苏念笙手轻轻抱住他的颈侧，指尖颤着，却主动抬贴近他。

    「我……也很想你，真的很想。」

    这句话像最后一堤坝被亲手打开。

    沉予安低吻住她，不再压抑地索取，掌心落在她的腰际，一寸寸地推开布料，缓慢却定地解开她的衬衫，直到她的前在微凉的空气中。

    苏念笙张得全绷住，指尖抓住床单，意识想遮住，但他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我会慢慢来……你要是不舒服，随时告诉我，好吗？」

    她轻轻，睫颤抖得像蝴蝶翅膀。

    他的吻落来，从锁骨一路到，尖住她前柔的颤动，一地啜着，像是诚心致敬般地吻过每一还未被人亲吻过的地方。

    苏念笙忍不住轻声，双不自觉地蜷起，而他顺着她的反应，一边安抚一边慢慢脱两人最后的布料。

    当彼此全然坦承相对时，她的脸红得不像话，整个人几乎是缩在他怀里，手指微颤地抓住他手臂。

    他低吻她的额，声音压得极轻，「我会慢一……但还是会痛，你要忍一，好吗？」

    苏念笙咬着，一秒，她觉到他缓缓地她。

    一寸、又一寸。

    她猛然倒一气，眉皱起，整个人往后缩去，但他立刻止住动作，低声哄她：「别怕，我在……放松一，笙笙，你要我停就说。」

    那刺痛混着撕裂的不适，让她角都泛起了泪意。可她仍抱住他，不让他离。

    「你……你别走……我想要你在里面……」

    这句话几乎要让沉予安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