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笙洗完澡后，窝在床上跟沉予安讲电话，声音还带着气的温柔。

    「什么时候开始的啊？考后还是……早就偷偷来了？」

都打算清光给你用。」

    「会啊。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在。」

    苏念笙正喝，差呛到，咳得耳红透。

    「今天陪你去真的很开心，可是我一直有……还不太习惯的觉。」

    晚上十。

    他笑得更明目张胆了，轻声靠近：「你刚刚那声，是不是还痛？」

    全场安静两秒后，爆一阵动。

    沉予安却是难得的轻松，整个人懒洋洋的，连语气都不自觉带着些溺：「吃慢一，不赶时间。」

    ——

    「因为我想光明正大牵你手。」他停顿了一，语气柔来，「而且我喜看到你不好意思的样。超可。」

    「对，你专属的那。」

    气氛一瞬间凝固。

    沉予安没回答，只轻轻了苏念笙的手指。她躲在他后，脸红到耳朵，本说不话。

    说完，他低吻了吻她的额。轻柔而熟稔，像是早已亲吻了千百次。

    她抬瞪他一，然后很快又红着脸移开视线。

    苏念笙差被豆浆呛到，急忙咳了一声，死命摇：「你小声啦！」

    「……那你也太快承认了。」

    「我就知！」

    电话那静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轻笑。

    「……你都不张吗？现在这样……连那个都了。」

    苏念笙听着，眶不自觉微微了。

    「就……我们突然变成这样，会觉得是不是在作梦。」

    「哪里不习惯？」

    有一次，班上聚会聊天时，有同学开玩笑说：「欸，我说真的，沉哥你是不是早就跟苏念笙在一起？你们那天谢师宴后，怎么一起不见了啊？」

    她咬住，小声嗔：「你是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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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去图书馆借小说，一起蹲在便利商店挑零，甚至连午睡都会窝在对方家沙发上，靠着彼此的肩膀。

    「没人听得见。」他撑着望着她，语气低得几乎只有她能听见，「而且，我有乖，没有太久。」

    只是……甜藏在细节里，也藏不住。

    ——

    那晚他们没再多说话，只听着彼此的呼声，一直到睡着。

    恋里最幸福的分，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告白，而是这样一一滴的，习惯彼此的存在，并无所畏惧地着。

    沉予安却只是很平静地看了她一，笑得云淡风轻：「嗯，在一起了。」

    她把耳机好，缩棉被里，小声说：「沉予安……我们以后的每一晚，都会这样吗？」

    「我也张啊。」他说，「但比起张，我更开心。因为我知，这一切，都是你愿意给我的。」

    她直接把戳回杯里，脸红得快冒烟。

    退房后两人没立刻回家，而是绕去附近的早午餐店。

    苏念笙哑无言，只能低撞他肩膀一，半撒地说：「讨厌。」

    「你们从一我就开始磕了！」

    考完的日比想像中还清间。他们不再像之前一样每天泡在补习班和图书馆，反而开始一前所未有的慢生活。

    「不然咧？」他挑眉，「还想藏多久？我看你脸一红，全世界都知了。」

    那天聚会结束后，她才小声嘟囔：「你嘛突然讲来啦……」

    苏念笙坐在靠窗的位置，还有不太敢正看沉予安。她低喝豆浆，小小地咬着三明治，脸颊始终是粉的，像昨晚的记忆还贴在肤上。

    「不是梦啊，笙笙。」沉予安靠着床，语气沉稳，「我们就是在一起了，很真实，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