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尼塔斯眸微沉，若有所思地抱手中的复制品《彩画集》。

    难怪是法语，难怪一开就篇大论写19世纪，难怪读的时候会同受，是因为相同吗？

    “不是。”

    上是略冰冷的手掌，耳边是熟悉的声音。

    瓦尼塔斯仰看四月一日君寻，等待他的一步解答。

    “没有人的人生是相同的。”四月一日君寻看着瓦尼塔斯的睛，温声：“你和阿尔·兰波的人生不一样。”

    书店（3）

    “你和阿尔·兰波或许有类似的经历,但不完全相同，不然《彩画集》就能自己来到这里，而非借由你的力量才到达。”

    四月一日君寻轻声解释。

    瓦尼塔斯定定地看了许久,确定四月一日没骗自己，才低去看《彩画集》。

    先前四月一日跟他说《彩画集》正是看中他和阿尔·兰波拥有相同的经历,导致他一度以为阿尔·兰波是这个世界的他……

    原来不是,还好还好。

    如果阿尔·兰波的人生和他一样,那阿尔·兰波的命肯定也很苦……

    瓦尼塔斯抚摸《彩画集》，敛睑，轻轻叹了气。

    他有什么资格去同他人？能写《彩画集》的阿尔·兰波又何须他的怜悯？

    “瓦尼塔斯,是你唤醒了《彩画集》，它很激你。”

    四月一日君寻拍了拍少年单薄的肩膀，温声：“你把《彩画集》带来,所以书店允许你带走你想带的书，去选自己兴趣的书吧。”

    百目鬼松替瓦尼塔斯问：“多少本都可以？”

    “嗯。”

    四月一日君寻颔首，环顾一圈四周，给两人介绍：“这家书店专门收集已诞生灵智的书籍,客人在书籍的指引来到这里，将书复制好，就可以带走一本自己想要的书。”

    黑发的青年顿了顿，接着：“不过因为《彩画集》利用了瓦尼塔斯,为表谢意,所以书店这次破例,允许瓦尼塔斯想带几本就带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