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维斯想要反驳蝙蝠侠，但他又不知自己该从哪里说起。

    他突然又想起凯瑟琳。

    如果老斯科特先生对小时候的约翰·斯科特怀有一丝善意，那么约翰·斯科特是否不会变成凯瑟琳·格雷夫斯？

    所以错的究竟是谁呢？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代价，去想这件事的源已经毫无意义。”布鲁斯说，“凯瑟琳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保证不会让他逃脱。”

    “而你们两个，应该好好去上学，去读书，去亲看看这个世界。看看外面没有哪里是非黑即白的……不要认为死刑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艾尔维斯突然意识到，他对凯瑟琳产生的同恐怕也会是大多数人在面临死刑被执行人时会现的况。多愁善的陪审团也往往会同即将告别人世的罪犯，在这况，他们忘记了受害者的悲惨命运。

    他们中说着‘我懂的’，可受到伤害的不是他们，谁会真正懂得受害者的痛苦？

    他们只会说，他都要死啦，你就原谅他吧。

    想得太多，艾尔维斯只觉得自己的脑快要炸了。

    他以为保护普通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去杀了罪犯就好，可这件简单的事在他中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忽视公平和正义，滥施恩的人主义不过是一伪善。”达米安说，“我依旧持这个世界该被有才能的人统治，普通人看不清现状，他们无法认识究竟什么才是正确的。”

    “而你又怎么知这想法不是别人输给你的呢？”布鲁斯反问，“你在保护艾尔维斯，在看见那几个可怜的孩并且产生愤怒绪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吗？”

    达米安突然哑无言。

    蝙蝠侠的话和来自刺客联盟的教导这两截然相反的声音再度在达米安的脑海中打架。他一会儿偏向蝙蝠侠，一会儿又觉得刺客联盟说的是对的。

    达米安突然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