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想象中还要大。

    可惜空的什么也没有，只有门的地方堆了些白瓷细瓶，隐隐可以从里嗅见酒香。

    “酒？”

    “不是。”狸妖：“这应该是……灵药。而且还是我家乡特有的灵药。”

    “什么意思？”

    “我没和真君说过？我生的地方是距离这里很远的一座孤岛，那里没有人，只有妖，岛上盛产一灵果，炼化成药，就是这个味。”

    “不过……我听族里的老妖说，那些灵果在千年前全被一个庞然席卷而去，没想到会在这里……”狸妖看她：“这些灵药只对妖兽有用。”

    朝陵：“对妖有什么作用？”

    “可以将我们的瘴气化为灵力。”狸妖：“不过因为生期很，加上有禁咒这条门槛，也没有先例，其实会尝试的妖兽很少啦……我们不需要修炼就能远超一些修士，何必再节外生枝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这倒也是。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朝陵问他：“你不是吃过灵药了？”

    “我……族里的人因为山尘真君陨落大受打击，妖兽注定不可能成仙，便决定把那些灵果的都摘去，省得日后又会现妄想成仙的妖。毕竟喝灵药会经历许多上的变化，很痛苦的，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

    “但我有不甘心，也想看看传说中的烛龙什么模样，我听说他的尸还在玄一宗的山脚。反正在孤岛上待着也是无聊，我就偷了仅剩的灵药跑来了。”

    狸妖说了很多自己的事，他是年轻的妖，有反骨，心说人能成仙，凭什么妖不能呢？

    但要说他有多大的抱负，其实也没有。喝灵药只是为了方便混玄一宗而已，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稀薄的期待，所以当他知有可能成为朝陵的弟才会那么激动。

    万一他超越烛龙成为了修真界第一个成仙的妖呢？

    “但其实，我知希望渺茫的……妖兽的会源源不断生瘴气，要想将这些统统转化为灵力，只能一直吃药，然后持续经历被碾碎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