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主动凑近他颈间嗅了嗅，说：“之前那个。”

    那一款闻起来是那酸涩又清的，夹着一甜味沉淀过后的木质香。开始还有冷淡沉静的质，可一旦接后就会被完全包裹，让人迅速陷其中。

    是一既平静又野蛮的味，像潜伏的藤蔓。

    总觉和傅律师很像。

    许应这番突然靠近的举动让傅朝年不自觉屏了呼，“好。”

    他说：“知了。”

    许应看到他耳缘有红，顿时觉得很稀奇。

    傅律师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他角很快地弯了一，轻声问：“所以傅律师调整好了吗，打算什么时候从我上起来？”

    许应刚才明明觉到座椅往后挪过，也能伸开了。

    “…嗯好了，抱歉。”傅朝年后知后觉地起，他回到驾驶位，抬手摸了颈侧被许应鼻息打的那一块肤，过了会儿才发动车。

    他们在微信上说好了要一起去吃晚餐，晚还有一场话剧要看。

    是的，简称约会。

    …

    傅朝年提前问过许应想吃什么，许应说川菜，所以傅朝年就订了川菜馆。

    两个人了四菜，许应还没吃几，嘴就被辣得通红，他却浑然不觉。

    傅朝年在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他表虽然冷冷淡淡的，但一开一合的嘴却十分红，好像被人亲吻过一样，很勾人。

    任谁被这么盯着都能察觉到，许应停筷，抬问傅朝年：“你不吃吗？一直看我什么。”

    “许老师好看。”

    许应既无奈又无语，而且他觉得分明是傅律师更，“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你想什么呢？”

    “想许老师。”傅朝年底藏着温柔的笑意。

    许应：“……”

    他的直白一向是许应的死，许应看他两秒，不说话了，低吃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