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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傅朝年哑然。

    傅律师介绍说这家园剧院算是小有名气，巢式建筑风格，面积不小，平时有话剧也有歌剧演。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雨后夜晚的空气闻起来格外清新，还有淡淡的草木香气。

    “他都可以回家，你怎么不回？”

    傅朝年有无奈地看了许应好一会儿，“许老师教育的对，我的合伙人就不在律所加班，也经常时吃饭。”

    许应和傅朝年脆散着步去剧院。

    许应说：“最近工作比较忙。”

    今天这场话剧也是傅朝年提的，许应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毕竟他对看什么无所谓，只是享受和傅律师约会的觉而已。

    ——但也只是想想。

    话剧他以前倒是一个人去剧场里看过一回，不过那时候去的小剧场是看起来就像要倒闭了的那，位置在距离火车站最近的一个公车站附近，有破旧，也没几个观众。

    傅朝年问他当时看的是什么。

    他觉得每天晚上在律所加班加到恨不得废寝忘的傅律师不教育自己。

    话剧开场时间是晚上八二十，园剧院的位置就在川菜馆附近。

    …

    “至于我……”傅朝年但笑不语，目光灼灼地看向许应。

    “傅律师每天晚上加班的时候都吃饭了吗？”许应反问。

    “他回家？”

    许应眨了，似乎陷回忆里，过了几秒，他说：“《玩偶之家》。”

    “娜拉的觉醒。”傅朝年接了句。

    许应想象了一傅朝年刚才形容的画面，心有——他们去超市那天，后来也是一起回到公寓，饭，吃饭的。

    但他觉傅律师似乎很了解。

    他算听来了，傅律师分明是意有所指。

    许应没听过歌剧，打算以后再尝试。

    许应被他盯得心神微动，垂不问了。

    傅朝年弯：“因为他已婚，他人是附近中的老师，每天准时班后就会到我们律所等人，然后他们一起去超市买菜，回家饭吃饭。”

在是法制明确的新世纪，许应都恨不得把傅朝年绑回家，让他每日每夜不停歇地讲故事，讲到死。

    “哼。”许应得意地冷哼一声。

    “傅律师以前经常看话剧吗？”许应问。

    许应其实已经不记得女主人公叫“娜拉”了，傅朝年这样一说他才想起来。

    “以前会看的多一些，我爸妈喜，国外带我的老教授也喜，读书的时候他还带我写过两本。”傅律师说：“但回来工作之后就没怎么接了。”

    傅朝年的神有些许凝重，他告诉许应工作再忙也要记得吃饭，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