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帮我解。”傅朝年将许应放，让他背对着浴室里蒙着雾的镜，宽而薄的手掌垫在许应的肩胛骨。

    他原本声音就好听，现在又故意用那低低沉沉、略带一沙哑的嗓音在许应耳边说话，无异于明目张胆地蛊惑撩拨，许应用力搓了耳朵，指尖搭在了傅朝年的睡衣扣上。

    在摇椅上被踢踢打断的事到底还是成功续上了，许应觉得傅律师是故意的。

    他们本来靠得就近，许应几乎是被困在了镜和傅律师的怀抱之间，现在褪去了一切束缚，傅朝年自然就碰到了许应，许应都不用低看就知怎么回事，一就从耳红到了脖颈，被淋着好像一幅开的红彩。

    许应往后挪了挪，靠住镜，从一瞬间的冰凉转变到温，刺激得他打了个哆嗦，然后无路可退了。

    傅朝年笑着说许老师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没碰过。

    他说的都是实话，所以许应才会难为，他听到傅律师在他面前笑，笑声又低又轻，听起来就不怀好意。

    傅律师抬手调了洒的角度仔细冲洗，连带着许老师一起。他的手很老实，除了洗澡以外没任何多余的事。

    许应却觉得有难熬，他们坦诚相对，傅律师也明说过肯定是要什么的，但现在却什么都不。许应不知他要什么时候开始，就像一位即将登上刑场的人不知的刀什么时候落来一样。

    “…你到底要不要？”许应心脏悬着放不，又张又有隐隐约约的期待和刺激。

    “许老师先休息。”傅朝年隔着亲吻他的睛。

    许应不知自己有什么好休息的，就算刚刚在卧室他也是靠在床享受的那个，许应说不用。

    “确定？”傅朝年贴心地告诉他，休息是为了更好的继续。

    许应被他这一句暗藏玄机的话说得心里慌慌的，雾冲刷着他睛有睁不开，他仰靠在镜上，睫扇动几，问傅律师到底要怎么样。

    傅朝年笑了声，牵住他的手腕，让他先碰一碰自己。

    这不还是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