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傅朝年轻轻地咬了他的耳朵，继续哄：“许老师把睛睁开好不好？”

    许应瞳孔震颤，羞耻的绪一冲到了天灵盖，达到峰。他闭上要转回去，却被后的傅朝年一把抱住了腰，动弹不得。

    他起码还有一丝残存的理智，不肯听傅律师这句蛊惑人心的话。

    有疼还有，酥酥麻麻的，奇异的觉从一块肤开始漫延，传遍全，刺激着许应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事发展到这程度，许应着实有破罐破摔的意思了，一边亲一边想反正只要不让他睁，什么都可以商量。

    他不知是理意义上的生还是他本来就，也分不清他和傅律师谁的温更，还是淋浴的温更。

    他以前在视频里看到过，只是才想起来，许应不介意用这方式帮傅律师，只是有害臊而已。

    这面镜不断地被冲刷着，上面的雾早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许应清清楚楚地在里面看到了自己，以及站在他后的傅朝年。

    这是一面全镜。

    也是在这时候，许应才意识到傅律师到底想用什么方式了。

    傅朝年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让许老师转过去。许应有迟疑。但傅朝年嗓音温柔地哄他，跟他保证，让他放心。

    往往傅律师说什么他都容易招架不住，于是许应就好像被蛊惑了似的照傅律师说的了。

    傅朝年没有松，而是把脸埋许应颈窝里亲吻他的脖，然后是耳朵，脸颊……他哄许应偏过来跟他接吻，许应本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很快就被撬开了牙关，与他齿纠缠。

    然后，许应就后悔了，因为他一转过来就面对着镜。

让他的表看起来有几分无辜。

    但傅律师却说今天没打算让他这样，于是他被傅律师抓着手臂拎了起来，许应为自己误错了意而有些脸红，“那你？”

    许应被傅律师亲得很舒服，他意神迷，整个人都乎乎的，几乎是傅律师让他什么，他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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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应不吭声，额抵着镜，睛闭睫颤抖，全上红得像只煮熟的虾米。

    许应一愣：“什么？”

    “傅朝年。”许应呼很急，睛闭着不敢睁开，“你、你松开。”

    许应纵容他，都闭着睛照。

    人大侧的肌群因为在日常生活很少锻炼到，所以相对不那么发达，那里的和肤也因此比较单薄脆弱，过了会儿许应就觉得有承受不住了。

    傅律师让他稍微弯腰，许应就弯腰，让他并，他就并。

    “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