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商，看了看周围，声音更低了：“自然是真。整个安的人都知了，秦王殿吐血几升，然后被人抬着离场，据说在府里休养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徐清麦默默的想，要是照后世的“升”来算的话，真的吐血有几升的话，那恐怕人早没了吧。

    “那……”周自衡指了指天，“怎么说？”

    另外一个客商脸上浮起愤愤不平的神：“这就是此事最让人觉得不平的地方了，东竟然没受到任何惩罚，据说只是挨了几句斥责。”

    这位显然是秦王的脑残粉，义愤填膺：“秦王殿为平定天立了汗功劳，从刘武周到王世充再到窦建德，还有突厥，哪一次不是……”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他的同伴在一侧忽然猛烈的咳嗽，这才让他意识到不妥，不不愿的收了声。

    周自衡神自若，笑语晏晏：“来来，吃馄饨，吃馄饨。再过几天，这么味的刀鱼馄饨可就吃不上了。”

    “对，对，还是吃馄饨。老板，再上两份酥饼。”

    刚才有的话题瞬间终止。

    待到离开的时候，周自衡结了那两位客商的账，让他们大为激，替他引荐了自己熟悉的车行，又留了自家在安和洛的商行地址，只等他回安后一定要登门。

    到了肆外，徐清麦“啧”一声：“不愧是你。”

    周自衡笑得谦虚：“可能是别人一看我就是个好人吧。”

    徐清麦默默的翻了个白。

    “不开玩笑了。”周自衡，他轻声，“我觉得那件事，恐怕很快就要发生了。”

    他指的自然是玄武门之变。

    秦王吐血和太未受惩罚这样的隐秘，从闱之中传到了民间，而且人尽皆知，这里面若是没有人在推动舆论，他可不信。

    李世民战功赫赫，天策上将的威名传遍了大唐的每一寸土地，如今他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对待，恐怕百姓们也会在心中替他到义愤。

    这就是舆论上的造势。

    徐清麦：“我也记得吐血发生后，就很快了。”

    如果电视剧没演的话。

    她补充一句：“估计就几个月。”

    她也不是很懂为什么李渊在李世民功震天的况还一定要立李建成为太？

    立嫡有那么重要吗？可能他觉得李世民会默默接受这一切？但人家是战神啊！能够在战场上锐意取的战神，怎么可能会接受这样的政治甚至是人生败局呢？

    这明明已经是涉及到生死的斗争了。

    周自衡冷冷一笑：“他将李世民封为天策上将，位列王公之上，那是不是地位也在太之上？这本来就是很微妙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