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暇之余可否来找你探讨问题。”李承乾期待的问。

    周自衡笑：“自然可以，殿愿意前来，将会蓬荜生辉。”

    他站在周宅门看着李承乾带来的一众车离开，忍不住哼了几声小曲。

    周天涯疑惑问：“阿耶，你很兴？”

    周自衡：“的确心不错。”

    周天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离开的车，忽然：“不过，我觉得太殿不开心的。”

    她有段时间经常被孙氏召到中，与李承乾、李丽质还熟悉。她嘴甜，经常收到这几人的礼，而且都是好东西，之前周自衡看到都吓了一。

    周自衡问她：“为何觉得太殿不开心？”

    “不知啊。”周天涯皱着眉，她不过四岁多，无法描述这觉，最后一摊手无辜极了，“我也说不清，就是觉得以前的太殿更开心，现在不开心了。”

    “这样吗？”周自衡想起刚才李承乾与李泰之间的一些隐秘互动，心里颇为担心。

    原来是这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竞争了吗？

    他怔立片刻，最后决定不再想这些事来耽误自己休假的好心，将周天涯一把抱起来：“不了，咱们回家玩游戏咯！”

    周天涯兴得拍手：“好，玩游戏！”

    另一侧，回到了中的李承乾与李泰去了立政殿，向孙皇后请安，示意自己回了。正巧，李世民用完午膳后在这里休息，看到两兄弟一起来，心颇好，招了招手：

    “如何，今日在周十三家里玩得可好？”

    “父皇！”

    李泰看到他之后开心地跑了过去，李承乾的神一暗，他低去掩饰住了自己的神。

    “父皇。”李承乾表现得更有兄的稳重，让李世民暗自，为自己这个大儿到骄傲。

    李承乾犹豫了一，将今日的经历告诉了李世民：“我与四弟，和周寺丞讨论了一些问题……”

    他将上午的对话全复述给李世民听了一遍。

    李世民原本是在悠闲地倚靠在坐床上，听到后面已经不自觉地直起了上半，他挑起眉：“重视技术吗？这倒是颇有意思的一个谏言。”

    李承乾忙：“父皇，这不是谏言，只是我与周寺丞私谈论。”

    他不希望周自衡因为这样稍微有离经叛的言论而变成众矢之的。

    李世民看了他一，心中好笑，自己这儿倒是真维护周十三郎。嗯，尊师重，很好。

    他不以为意：“无需忧心……”

    其实朝中持实务的大臣并不如承乾想象的那般古板与墨守成规，他们往往更识时务也更灵活，周十三的气质与风格倒是与他们是更类似的。

    只是他也没解释，打算等儿日后亲自理政务后再自己慢慢发现。

    李世民听到关于纸张的那一段，眯起了，心中的那弦似乎动了一。对啊，为何不从这个角度来选择破局？或许，该让人好好的去理理将作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