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麦抬起来，大为震惊。

    周自衡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夸张鼓掌：“厉害，厉害！你就是新一代的开山怪！”

    “可现在，我的手术团队也有了。”徐清麦觉得往事如云烟，颇有些慨，“甚至我还有两班，可以换着来。等到一年后，那些医学生们学到了一些东西，也都可以上台来充当助手了。”

    周自衡：“去吧，有事就来找我或者明日回家再说。”

    路上

    而杜如晦却主动要将这个拿来供她解剖教学和研究？

    刚穿越到的时候，她就与周自衡说要建立起自己的手术团队，短短几年时间，她就到了。

    不过，特殊况，也可以理解。

    她对杜家人代了一之后的一些照顾细节，又代了院里的护士，这才去洗漱，并且打算立刻找人来相关的胃解剖。

    不过说完后，也被逗笑了。

    徐清麦都能想象杜如晦在说这句话时的狷狂与潇洒模样，一时之间敬服。

    徐清麦扔给他一个大白：“什么破梗！”

    这个年纪的小孩总是有些任的，周天涯因此将嘴撅得老。

    徐二娘知她很忙，一般不会拿铺上的事来问她，所以这次估计是真遇到什么难了。徐清麦打算尽快去看看。

    第二日，两人便兵分两路，一路去皇城继续当，一路去了西市。

    随喜面苍白得像一张纸：“郎君！薛大在外面，说是找不到娘了！娘……失踪了！”

    而一些专门的病理组织，比如癌症状态的胃等等，那是想也不要想的——手术所切除来的，都会在患者家人的见证统一焚烧并填埋，没人想要挑战一固有的传统观念。

    徐清麦带着周天涯了门，往西市而去。

    她与周自衡聊到这件事，周自衡也不免极为佩服杜如晦：“杜相公可是儒生，能这样的决定当真是特立独行，潇洒至极！”

    徐清麦在悲田院一共住了两天，待到杜如晦清醒后这才回到布政坊。

喜地的带着消息回去了。

    杜荷脸苍白，看了一后迅速移开，然后低声对徐清麦：“家父在来之前曾经对我说，切除来的胃可以供徐太医教学所用。只是请勿暴家父的姓名。”

    几年前，她还在朝上与人辩论到底解剖是不是有违礼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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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麦颔首，乐观：“所以，大唐的医学一定是会蓬向前发展的。”

    她对杜荷鞠了一躬：“在必不负杜相公所托。”

    她问周自衡：“明日休沐，你还要去兵？”

    周自衡，自嘲：“现在我们何止是996，简直是三十天全年无休。”

    杜荷看到她的表，睛都红了：“家父说，他也算是古往今来切掉胃之后还能活着的第一人，既如此，将这不要的东西捐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虽然解剖已经被朝廷允许，但是数量是严格控制的，而且都需要经过理委员会的批准。迄今为止，也就才解剖过六尸。这六尸是什么样的，事先完全无法得知，纯看运气。

    徐清麦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明日我要去一趟西市，来信说有事要与我商讨，我带着周天涯一起过去。”

    可到了刚用完午膳的时候，正打算眯一眯打个盹儿的周自衡就看到随喜匆匆从外面赶来，像是被鬼在追一般。

    周天涯原本想要骑着自己的小驹过去的，但是怕小孩控制不住造成什么甚至是严重后果，徐清麦严厉地喝止了她。

    杜夫人与杜荷等家人将杜如晦团团的围住。考虑到杜夫人的承受能力比较弱，徐清麦将切来的组织给杜荷看了，这是必要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