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遥对面的坐垫上。

    叶遥笑：“在也听闻最近幽州到都在寻一只镜妖，镜妖是什么东西，我倒闻所未闻。又不知那镜妖是了什么恶事，从南方一路逃到这里？”

    叶遥：“……这样啊。”

    叶遥一。

    杜霰接过茶盏：“多谢草。”

    没有灵灯自上而投杜霰睫的影，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却尤其近，在他淡的瞳孔中映星星的琥珀碎，格外亮。他礼貌且克制地注视叶遥的脸和衣服，：“同我师尊一样，穿桃衣裳，也会喝酒，睛……睛也很像。”

    叶遥不便再多问，只好恍然的表。外传来弟们在另一艘大船上布置整顿的声响，他便顺势：“上仙还带着徒弟捕妖，真是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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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霰：“只不过他最喜喝离支仙。”

    想到这里，叶遥不由：“我年纪不大，修行太浅，于仙门只是外行，小时候只听大人提过非上仙飞升后折返人界，镇守天虞山，还好奇为何这样呢。”

    “有的。”叶遥又给他添了一杯茶。

    叶遥没再说话，继续琢磨着借请杜霰离开。

    他仿佛能听见黎曜在尖叫。

    杜霰像是在回忆什么，锁眉神思，一阵沉默过后忽地：“上一次见我师尊，是在左所海仙战的时候。”

    杜霰摇：“没听说过很正常，是闽越国才会卖的酒，味很奇怪。”

    闻言，杜霰又蹙起眉：“他们不是我徒弟。”

    他开始如坐针毡，盘算着借请杜霰离开。

    只听杜霰：“方才我说草像我的一位故人，并不是借。”

    杜霰将玉芜剑搁在案上，开始攀谈：“怎么称呼？”

    “我只是恰巧路过，帮帮他们。”杜霰继续。

    “……有这个姓么？”杜霰微蹙眉。

    “那妖怪躲在镜里，来路不明，所以姑且只叫它镜妖。至于了什么事，天虞山并不清楚，只行委托。”杜霰。

    叶遥顿了顿：“我姓草。”

    叶遥：“……”

    叶遥：“离支仙是什么？是天界的琼浆玉么？”

    他的神称不上愉悦，像是刻意解释什么似的。叶遥心中也有些惊讶，三百年间必定有不少修士都想拜杜霰师门，可他竟一个徒弟都没收，这是为何？

    叶遥又一：“……嗯？”

    “我没有徒弟。”杜霰又补充。

    叶遥扯起僵地嘴角：“是么……”

    杜霰放茶盏，话里淡淡的：“天界一个人都不认识，认识的人都找不到，没什么好留的。”

    叶遥“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