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杜霰立刻打断，“我只是让他们喝酒而已，没别的，你不要误会。”

    “我知，你不用调。”叶遥，“我的重是你不该为了一己私，用上仙的份他们喝，我以前教过你那些为人世的话，你全都忘了。”

    “两三日。”杜霰又抓起叶遥腰上的系带，慢慢把玩着，缠绕在自己手指间，“等还镜妖之后，师尊随我一同回天虞山，可好？”

    叶遥：“我不是这个意思。”

    黎曜终于被杜霰派人从船舱里提来，五大绑地了船。

    杜霰沉默片刻，垂眸：“我知错了，师尊，以后不会再这么了。”他又抓起叶遥的一片衣角，凑近笑，“你就在我前，哪里还需要别人代替？”

    刚经过一次纠缠，两个人都微微着气，等稍微平复之后，叶遥才抬去看杜霰。

    叶遥被他蹭得心烦意，只想着快结束这江上的日，于是问：“还有多久能到闽越？”

    难，这便是那本《三界奇异草价值摘录》中所说的，合双生双伴，互不分离，如鸳鸯比翼、琴瑟共鸣，心灵相通……

    杜霰：“因为我酿了离支仙，却找不到你与我一起分享，我只能让那些人代替你喝。但只是喝酒而已，我没有碰过他们，也没有多看他们一。”

    胶漆！

亲吻他的嘴，抓着他两只手腕牢牢压在案上，让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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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遥气极，低声骂，“我能罚你什么？”

    杜霰牵起叶遥的双手仔细查看，见两边手腕都被抓一红痕。他好像终于才意识到自己力气不小，便心疼地皱起眉，抬眨着一双漉漉的睛：“师尊，我错了，你罚我吧。”

    他如今差不多能习惯杜霰这样求怜卖乖的模样了，再也不会被骗到，只越想越气，继续：“你如今想什么就什么，没人能反对，也没人敢违抗，我能罚你什么？就拿……就拿你先前囚禁那些年轻士，着人家同你喝酒一样，你……”

    杜霰的嘴过他的脸颊，留一痕。

    叶遥扯回自己的系带：“再说吧。”

    叶遥猛地一惊，用力挣扎，手腕上的力渐渐放松。

    一行人浩浩的车停在主祭大门。门壮观辉煌，雕梁画栋，无不彰显庄严，相比叶遥印象中三百年前的主祭，显然更气派了。

    叶遥被亲得近乎窒息，不得不崩溃似地发一声破碎的息。但很奇怪，在杜霰的步步蚕之，他竟觉心越来越快，灵台的温度不断攀升，甚至心甘愿被淹没。

    回天虞山？确定不是羊虎？

    三日后，天虞山的大船在南安城外河上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