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染手握。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萧遂，但是，没有任何证据，宣和帝萧遂从来没有参与任何一环，在她中，萧遂最多默许了姜安的死。

    段元立又看向萧和青：“太，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让何丞相联系玉娘？因为他拦不住皇帝的杀意，拦不住满朝文武！”

    萧和青张了张嘴，发不声音。

    萧焕会在第一时间怀疑萧遂，他却不会，因为，那是一直他大的父亲啊！

    “还有，你以为何丞相是怎么死的？姜安死后，何皇后接着就死了，何丞相质疑萧遂，与他大吵一架，没多久，何丞相就病逝了，他那不是病逝，是被杀。”

    段元立看着他：“以你为威胁，让何丞相乖乖去死。”

    萧和青一晃。

    段元立有些想笑：“你那么聪明，怎么会没有怀疑？是你在骗自己，何皇后为何不让你查姜家案？你舅舅又是为何什么也不告诉你？因为，凶手是你父皇！”

    萧和青的父亲杀死他未婚妻一家，又杀死他外公、害死他母亲，这样的真相，何皇后敢让他碰吗？

    “证据。”萧和青死死抓着白玉手臂，撑着，咬牙启齿，“你没有证据。”

    段元立抬着手，轻轻一挥：“我不需要证据，因为，你猜得到。”

    阿染抬手，刀指着段元立。

    百里搭弓，对准姜阿染。

    段元立不怕，也没有躲开，只是回视阿染，嘴角噙着笑。

    阿染神冰冷：“你陷害我二叔，该死，你联合厢族，灭我姜家，也该死。”

    即便他说的都是真的，那萧遂该死，他也一样该死。

    绝不会因为有人递刀，刀那人就不该死！

    段元立看着她，喃喃：“你真像姜安，这黑白分明、公在心的劲儿……真是像极了姜安，你们姜家人，生来便与旁人不同。”

    阿染的刀往前，抵住段元立脖颈。

    百里神一厉，拉动弓弦，不败想要扑上来，然而沐人九死死挡住他。

    段元立并没有躲开，也依旧没有害怕，他只是看着姜阿染，神复杂：“姜家人……哪怕你四岁没了家人，哪怕师父不教你读书，只教你至武功，只要不刻意引导，你也依旧会得很好，成姜家人的样。”

    一个不读书，却拥有至武功的人很可怕。

    可是，只要陈留没有刻意将她往不好的方向迫，姜阿染就会得很好，成最好的模样。

    因为她是姜家人，有姜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