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确不知该怎么笔。”他语气中带上了些许苦恼，低声，“……不过，算了。”

    江鹿拨了拨睫，很快垂睫羽，低，继续喝粥。

    过了会，他又悄悄抬看向林煊。

    林煊坐姿很漂亮，腰背直，没有驼背迹象，低眉敛目，慢条斯理吃着简单的早餐的姿态优雅，赏心悦目，绪看起来很稳定，角自带三分笑意，很有亲和力。

    不知是什么样的家才能教他这样的人。

    他的上有被严格教育后的痕迹。

    江鹿微微叩了白瓷勺，敛了。

    江家的家教也很严，严到和父母说话，忘了加称呼前缀都会被斥责没有礼貌。

    ——林煊家教这么好，看起来似乎很好，那他上的那些伤是从哪儿来的？

    江鹿想得有些神，直到一颗被剥好的放到了他前，抬眸，就撞了林煊那双幽沉如潭的眸。

    林煊问他，“在想什么？”

    “谢谢。”江鹿接过，避而不谈。

    林煊看着他小咬，结微动，挪开了。

    ……咬一，就受了外伤。

    啧。

    可。

    ·

    吃完早饭后时间还早，但江鹿陪布布玩了会儿就走了，今天有早八，他打算先回一趟宿舍。天上还着飘着雨，他走的时候带走了伞。

    林煊给他叫了网约车，但他脚上有伤，江鹿没让他楼，自己走了。

    江鹿上车前看了微信，宿舍群里还是一片安静，微微抿。

    林煊站在落地窗前，垂着目光，目送江鹿一步步走小区。

    直到江鹿拐过去，消失在视野中，林煊才收回目光，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在堪堪转语音留言的前一秒被接人接了起来，电话那传一困倦的嗓音，“喂？”

    林煊嗓音徐徐，“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