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煊那里。”江鹿解释说，“他住的地方就在学校附近。他脚受伤了，我把他送回去的时候雨太大了，就留来了。”

    江鹿不知原因。

    江鹿回得很慢：[我吗？]

    林煊脚上有伤，又请了假，而他几乎满课，没时间和他碰面，两人只在微信上保持联系。

    林煊过了几分钟才回：[家里人认为这是不务正业，其实我之前想考燕大的术专业_]

    [抱歉，这件事比较复杂。如果小鹿同学不愿意，那就算了。]

    江鹿看着他的背影，问陈风和师嘉玉，“你们和谁打的游戏？”

    林煊：[是的_]

    “麻辣隔咱们学校真藏龙卧虎，要不是他们咱们仨都不可能打通宵……”

    林煊发了不少布布的照片和视频过来，偶尔还有他新画的画。他很喜画男，尤其是少年，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没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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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鹿同学可以我的灵缪斯吗？]

    陈风叼着牙刷，说话也糊不清，“你不认识。”

    他画画得炉火纯青，唯独在勾勒少年的五官时犯了难，但似乎不是不会画，是不太愿意。

    江鹿有事，没来得及回。

抹了把脸问，“你昨晚住哪儿了？”

    林煊很兴：[只有小鹿同学这么夸我呢_]

    林煊：[我没有其他朋友。]

    江鹿回：[为什么？]

    江鹿很难说清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不找其他人，你的其他朋友呢？]

    “……第一天就被拐回家了。”谢遇不知在嘟嘟囔囔什么，梦游似地飘去台洗漱。

    林煊很快回复：[谢谢小鹿同学_]

    江鹿挑了张照片发过去。

    [可以吗？]

    但他很捧场，知该怎么提供绪价值。

    接来的几天江鹿都没见到过林煊。

    江鹿缓缓舒了气，切回游戏页面，看着一连串不堪目的脏话和缩写字母，面无表了举报。

    林煊又说：[不过我知我的缺，我想象不这些人的脸。我可以参考小鹿同学的脸吗？]

    江鹿抿，答应了：[如果你需要的话。]

    陈风还在絮絮叨叨，江鹿眸微垂，目光掠过指尖，没说话。

    林煊：[是的，我需要小鹿同学。]

    难得清闲的午，宿舍里只有江鹿一个人，其他三人都去了，似乎是去见那两个新认识的游戏搭。

    [我保证不会将小鹿同学的脸画在那个素描本上。]

    江鹿微微启，不知想到了什么，抿角。

    [没关系的_]

    [小鹿同学可以发一张你的照片给我吗？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