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楚刚想说什么，忽然皱了皱眉：“你们是哪个学校的？”

    正值放学时间，街巷间穿行着穿校服的中生。凌怀苏正被几个女生簇拥在中间，眉带笑地应付着。

    “特大火灾，整栋楼216人遇难，1000多人不同程度烧伤。”

    女中生们被他来者不善的气质吓到，小声回答完就一溜烟跑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回撂句：“小哥哥再见啊！”

    保安却视若无睹地垂坐了回去，窗玻璃上，倒影空无一人。

    镜楚：“了什么事？”

    就在他抬的那刻，四个人明晃晃走校园。

    几人隐去形，穿梭在夜中的校园。

    凌怀苏：“极其微弱，却经久不散，不是单纯过场沾上的，而是……”

    凌怀苏彬彬有礼地冲她们颔首，待人跑远，转过一脸无奈地数落：“这么凶作甚，都把人家吓跑了……你也察觉到了？”

    也不知凌怀苏低声说了什么，女生们窃窃低笑。他侧脸白皙优，低倾听时，漆黑眸光总是注视着说话人，卓有成效地给人一的错觉，引得几个女孩红了脸。

    “永城市树人中学，始建于2006年，是一所全日制民办中，永城有名的私立中之一。”谈初然快速念着平板上的背景资料，“树人中学最开始效仿衡模式，意图打造考工厂，曾获多项荣誉，还被评为‘清大生源中学’。但没过几年，这一模式被叫停了。”

    走读的学生陆陆续续离开校园，保安打了个哈欠，时不时透过门卫室窗看一。

    镜楚接话：“伏阵。”

    “哥哥你是ser吗？”

    正聊得尽兴，一影当空投。众人抬，对上镜楚面沉似的脸。

    ……

    陆祺被庞大的数字吓得心惊：“怎么会这么严重？是消防设施了问题，还是发生了踩踏？”

    “……树人中学。”

    镜楚：“嗯。她们上有煞气。”

    “不错。”凌怀苏，话音里带着“孺可教”的愉悦，“走吧，去看看。”

    有琴弦绑着，凌怀苏跑也跑不远。镜楚循着联系，不费力气就在楼找到了对方。

    当然，这么轻而易举，也因为那人实在显。

    镜楚走近，女生们惊艳的只言词组落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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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一。

    之后就是当地警方和殡仪馆的事了。镜楚完接工作，四环顾一圈，发现某人没了踪影。

    “在哪个平台呀？”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特调一向行事低调，障法是基本作。

    “这假发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