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谈初然顿了顿，“是因为‘抬率’的规定。”

    话音落地，几人陷沉默。

    凌怀苏：“‘抬率’？那是什么？”

    “是用来衡量学生专注程度的一个指标。”谈初然贴心地为这位“山神像灵”解释，“学校规定，自习课期间无论听到什么响动，都不准抬，否则会通报批评。”

    凌怀苏蹙眉，琢磨了她话里的意思——

    那些学生闻到烟味也不敢动，直到火势变大，就这么活活烧死了。

    “火灾发生后，相关负责人被追责，学校行整改，才有了现在的树人中学。”谈初然说。

    陆祺沉：“所以是因为学校不合理规定、丧命火海的学生心怀怨恨，死后煞气成场？”

    “别急着结论。”镜楚转向谈初然，“起火原因是什么？”

    “烧得什么都不剩了，很难判断，只知火是从三楼一个教室烧起来的。教学楼是砖混结构，理说不该起这么大的火，当年我们的人也来排查过，没发现异常。”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教学楼前的坛。

    凌怀苏伸手拨了一茂盛的草：“异常？这不就是么。”

    那坛落在常人里再普通不过，只有开了灵窍的人，才能觉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能量波动。

    伏阵。

    镜楚：“果然。”

    “不止。”凌怀苏，“阵力比之前那个得多。”

    镜楚：“嗯，改隐藏为封锁了，难怪这么多年没被发现。”

    他俩在那加密通话，陆祺一雾：“老大，你们在说什么啊？”

    “阵？”谈初然听门，“前辈，这个阵很难破吗？”

    “不难。恰恰相反，简直像生怕我们发现不了它一样。”凌怀苏两修的手指在坛边缘敲了敲，“阵不加掩饰摆了来。”

    谈初然恍然大悟：“那更不能贸然破阵了，谁知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