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补上一句，“这是规则。”

    “教室吧，老师快来了。”

“13”。

    凌怀苏笑一声，刚准备否认，怀里的狐狸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又往凌怀苏拱了拱。

    聂楠走两步，想起什么，脚步一顿：“你初来乍到，很多事不懂，我先和你说清。第一，以后不准带上学；第二，课堂上不可以和同学讲话，不可以离开教室；第三，不准留发，尽快把发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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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怀苏：“多谢。”

    两个女生并没有注意到后排突然现的凌怀苏，手拉手跑教室：“走走走，过去看看！”

    一只很漂亮的狐狸，通雪白，被凌怀苏抱住后，就理所当然地依偎在他臂弯里，一也没有怕生的意思。

    再一看去，发现包括聂楠在，班里所有女生都是短发不过耳，无一例外。

    “哇！好可呀。”“这是狗吗？”“哎，动了动了！”

    “面团”亲和地对凌怀苏说：“你就是新来的转校生吧？你好，我是六班班，聂楠。”

    他着狐狸，微一挑眉：“为什么？”

    走廊上，一堆学生聚成个圆，几颗好奇的黑脑袋拢在一起，看不清中间围的什么。

    学生们看呆了：“你是它主人吗？”

    不太适应光线转换，凌怀苏在光中眯了眯。

    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她没有脸。

    凌怀苏：“……”

    还霸。

    就见一团白冲人群，箭似的朝这边蹿来。还不等凌怀苏反应，那茸茸的小家伙三两攀上了他的手臂。他意识托抱住，才看清了怀里的东西。

    凌怀苏还未完全懂现代世界的“学校”是怎么一回事，抱着狐狸，客客气气地简略：“幸会。”

    前面的还好理解，后面这条显然超了凌怀苏这个封建的理解范围。

    说话的也是个穿校服的女生，看着同学们顺从地涌回教室，她这才转过，似乎是笑了一。

    字面意义上的，没有脸。白皙的脸庞上空空，没有五官，像平的面团。

    “没有为什么。”聂楠一本正经，“我这么说了，你就该这么。”

    教室后排有两张空课桌，聂楠指着其中一张说：“坐在这的人今天请假了，你就先坐在这里。”

    凌怀苏扫视一圈，没看见镜楚的影，于是走后门，边活动骨，边朝人群看去。

    凌怀苏来了兴趣，刚想跟她探讨探讨，一抬，忽地哑了音。

    “聚在这儿吗呢？”一银铃似的女声从背后传来，“快上课了，都回教室吧。场翻修，育课改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