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随问：“你多大了？”

    “婢十五，十三岁的王府，”青荷笑，“原本嬷嬷嫌婢年纪小，怕服侍不周，没准备让婢来的。”

    程玉好奇地问：“那你怎么又过来了？”

    青荷一脯，骄傲：“那自然是因为婢样样都好，别人都比不过婢，嬷嬷挑不别人了，只能选婢。”

    相较于丹樱，青荷机灵又活泼，程玉意识放松来，掩一笑。

    “依我看啊，是因为你生了一张巧嘴，哄得嬷嬷心怒放。”

    “倒是也有这个原因，”青荷狡黠地眨眨，“谁让婢厉害呢。”

    了屋，青荷斟了杯茶。

    程玉接过来慢慢喝了，忽而好奇地问：“你年纪这么小，我应当是你第一个主吧？”

    青荷应是：“叶嬷嬷教了婢两年规矩。”

    程玉又问：“丹樱以前是伺候谁的？”

    青荷知无不言：“丹樱稳重，嬷嬷便让她在书房里端茶倒，然后王爷便指她过来伺候您了。”

    居然是王爷亲自吩咐的，这倒是程玉没想到的。

    因着双儿的事，她意识往不好的地方想，难是王爷专门派来监视她的？

    仔细思索片刻，她又觉得不至于，她一个小小的外室，困居在这四方天，还能反了天不成？

    程玉对自己的猜测甚是羞愧，等丹樱回来了，她一人赏了一对耳坠。

    “丹樱刚来时，我一时忙忘了送，”她将耳坠放她们的掌心，“这次可没忘，你们一人一对。”

    青荷笑眯眯：“多谢夫人，婢一定一心一意伺候夫人！”

    丹樱垂睛，慢慢说：“婢一定尽心侍奉夫人。”

    枇杷

    端午刚过去不久，天愈发了起来，用过午膳，日正是毒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