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小宛：“婢原是青县的，小时候发大，家中只有婢死里逃生，辗转落到京城。”

    程玉抱着小白听着众人的回答，心中自有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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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玉垂：“一会儿给她月例银，让她走吧。”

    她便问：“青县什么时候发过大？”

    百余人里不知藏着多少鬼，她越想越觉得可怕，所以今日便提上日程了。

    “几岁了？”

    这件事不能提，但是她可以整治曲江别院。

    青县离京城甚远，她并不怕谎话被拆穿，况且那几年常发大，说不定真让她蒙对了呢。

    程玉坐在一旁，青荷问话，丹樱执笔记，人们排成一队，挨个盘问一番。

    程玉轻声解释：“跟您学了这么久的家事宜，今日我忽然想练练手。”

    盘问人

    小宛平日里人缘不错，后面排队的人也都在窃窃私语，觉得程玉是不喜她，所以才赶她走。

    她的卖契上的份都是假的，但是幸好她记得上写的是青县。

    “婢今年十六岁。”

    她说得越多，何柔嘉的神越冷。

    到一个叫小宛的，青荷找她的卖契，询问：“姓名？”

    “家在何？”

要一个孩的，所以不想打草惊蛇。但婢对侧妃忠心耿耿，万万不背弃主的事。”

    小宛面笃定：“婢记得清清楚楚，是延平十四年，也就是十年前。”

    翌日一早，程玉将曲江别院的所有人都召集了过来，挨个盘问。

    从姓名、年龄、籍贯到家中有几人，都是些简单问题。

    何柔嘉盯着平儿看了一会儿，心中疑窦丛生。

    此事自然惊动了叶嬷嬷，她问：“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开始盘问人了？”

    昨日避汤的事，她让丹樱和青荷瞒得死死的，一个字也没透。

    她一直在想，王爷幸她之后为何不赐她避汤，是忘了还是另有打算？

    程玉的手忽的一顿，青县？她怎么不记得这件事？

    不平儿回去之后是实话实说还是撒谎，她都不在意，只要王爷不知晓此事便好。

    不是什么原因，她都不能主动和王爷提起这件事，怕他次便派人送避汤过来。

    叶嬷嬷闻言便笑了：“行，那就拿你的本事来，让我看看你究竟学到了几分。”

    “婢小宛。”

    若是有支支吾吾答不来的或是敷衍对待的，便给了月例银打发走。

    小宛顿时愣住了，慌：“夫人，婢说的都是真的，您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