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晚上顾行舟不必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来找她了。

    “自然，”顾行舟，“你离玄心湖如此近，没去看过？”

    程玉刚躺来，一划过，顿觉不妙。

    程玉讷讷：“刚王府两三日便跟您来襄州了，还没来得及去看。”

    躺在床榻上，程玉闭上睛，默默地忍受着一又一难熬的刺痛。

    在孙妈妈的调养，除了虚弱之外，她几乎毫无觉，唯独第一日夜晚会腹痛不止。

    沉霄神一凛，抱拳应是。

    但是这实在是个苦差事，这可是信国公府啊，铜墙铁似的，哪有这么容易查来？

    程玉不知他脑里在想这些不正经的，立刻喜喜：“多谢王爷。”

    只是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忧，若是皇上生气，他要的事，还能成吗？

    用过晌午的斋饭，两人各自回寮房歇晌。

    月事来了，便代表她没能怀上孩。

    似乎是癸。

    “玄心湖不仅可以采莲赏鱼，还能泛舟游湖，”想到这里，他心神微动，“有时间本王陪你泛舟。”

    这些事都与她无关，听过之后便算了。

    来襄州之前她便准备了月事带，虽然早有预料，但她还是不由得一阵气闷。

    顾行舟扬眉问：“本王为何不能去？”

    程玉忍不住后退一步，难这个时候他还想……

    程玉便想起曲江别院里的锦鲤来，继而又想到王府。

    程玉十三岁来癸。

    还没试过在船上，想来应当也是件事。

    但是他还是规定了一个期限：“若是回京之前依然什么都没有查到，本王便要罚你了。”

查到了？”

    程玉安静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笑盈盈：“王爷，听说西山寺里还有莲，咱们去看看吧？”

    “启禀王爷，信国公府一向风严密，轻易不会有消息透来，属已经着人尽快去查了。”

    他苦哈哈地走了。

    “你将本王当成什么人了，”他神不虞，“本王只是想抱着你睡。”

    快要睡着时，额上覆上一只温的手掌。

    到那时，他希望她还能如此喜。

    赏过莲，两人去凉亭里赏鱼。

    难熬的一夜

    她问：“王爷，王府里的湖中可有鱼？”

    歇过晌之后，程玉悄悄与他说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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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行舟料想也不会这么快，随问问罢了。

    顾行舟故作淡然地颔首，多看了两她的神。

    不过，她才服侍顾行舟多久，想来也是正常的，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