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之间的微妙气氛，江芷立刻说：“臣女还有事，先告退了。”

    程玉赶说：“臣女也……”

    “你不许走，”顾行舟握住她的手腕，“本王有事问你。”

    霜影脸一变，正要上前护着小，沉霄上挡在她面前。

    “王爷有令，不得违抗。”

    程玉担心他们打起来闹动静，方才程声音虽大，但是园里的声音更大，遮掩着听不清楚。

    但是打架就不一样了，立刻便会引所有人的视线。

    她已经“享受”过两次注目礼，不准备享受第三次。

    程玉只好说：“王爷话短说。”

    顾行舟得寸尺：“去那边。”

    他指着前面十步远的小亭。

    程玉咬了，反正是众目睽睽之，没什么好担心的。

    两人并肩往小亭走去。

    刚站定，程玉便：“王爷是想问衣裳的事吧，这衣裳是江南的绣娘绣的，只此一件，王爷若是想要，需得派人过去一趟。”

    顾行舟忍不住翘起嘴角：“你还是帮本王问了。”

    程玉看了他低笑的模样，轻轻垂眸。

    “既然王爷已经知晓，臣女便回去了。”

    顾行舟瞬间便冷了脸：“本王说过了，不许再自称臣女。”

    程玉叹了气，她只是一时忘了改罢了。

    她重新说：“我先回去了。”

    顾行舟拦在她的前，低声问：“你就不好奇，衣裳是送给谁的？”

    程玉立刻开：“这是王爷的私事，与我无关。”

    她垂睛，视线落在他的腰间，忽的顿了顿。

    他居然还着她送他的香？

    心底有浅浅的喜蔓延，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

    顾行舟看着她毫无波澜的脸，气得要死。

    他很想去她的脸，又怕她不兴，只好自顾自地解释。